之地,被派到青州的人竟然还不知道青州的情况?难道此人和张让没有关系?
“你不是张让的人?”
“放肆!我家都统怎么可能是那个阉人的人!”呼延虎大吼了一声,嗖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战刀指向了王秀儿,王秀儿身边的青壮也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拿着五花八门的武器和呼延虎对峙了起来,马援很冷静的坐在一旁,但是眼睛之中透露出的全是杀气。
王秀儿看了一眼柳凡连忙站了起来重新跪倒了地上哭道:“还请将军救救我青州的百万子民,王秀儿愿意给将军做牛做马,一辈子服侍将军。”
“请将军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王秀儿突然跪下让柳凡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帐篷滞洪所有人都跪在了柳凡的脚下,柳凡连忙将他们扶了起来。
“快,都起来,都起来,有什么话你们起来和我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替你们办。”柳凡将王秀儿扶了起来,柳凡对王秀儿示意了一番,王秀儿对众人说了一句众人也都站了起来。
王秀儿款款的对柳凡行了一个礼道:“将军,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将军莫怪。小女子也是被逼无奈才如此说,只怕将军是那阉人的人。”
“姑娘不必如此,听王姑娘的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和?”
王秀儿点了点看了看四周,柳凡明白了王秀儿的意思道:“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王姑娘有什么尽可以说出来,这次出宫,皇上给了本官先斩后奏的权利。”
“半个月前朝廷确实有一批赈灾的粮食运到了青州府,原本这些粮食除了一半留下来供青州府所有,另外一半要由青州府押在运送到各个县府,我等本是临淄县之人,朝廷运送的粮食确实也运送到了临淄县,但是却只有三千斤,而且粮食之中还有被掺杂了大量的沙石和糟糠,我等根本无路可活,家父当时任临淄的县令家户带着我们找到了押粮官才知道所有的粮食都被留在了青州府,我等被逼无奈一路流浪到了青州府。”
王秀儿越将越动情,眼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了下来,王秀儿的父亲王昌带着人历经艰辛万苦流浪到青州府,才发现所有的粮食都已经被人偷偷地转换成了沙石瓦砾,仅有的几个救济点也挤满了青州府本地的灾民,每rì供应的米汤清晰的都可以照出人影,就这样的米汤每rì还是限量供应,只有数万人使用,而当时在青州府之外就聚集了数十万灾民。
灾民民实在饿得没有办法就开始冲击官府的官仓,想要抢一些救命的粮食,却没有想到官仓早就已经被张让的本家的一个叔叔租用,冲击官仓的灾民很快遭到张家的护卫的血腥的镇压,后来灾民的势力越来越大,张家快要镇压不住的时候官府的军队惨叫了镇压,顿时让灾民死伤惨重,后来灾民没有办法只能四散逃命。
王秀儿的父亲王昌也在暴动中被杀死,王秀儿只能带着这些人向兖州流浪,走到界碑山的时候这些人是在走不动了,只能躲到界碑山中啃树皮为生,一些青壮则是下山跟随了一个叫什么天主教的人造反,围困了青州城,也被青州的大军杀的血流成河,青州军也借此屠杀了一部分灾民,四周的灾民恐慌不已只能四散逃走,以至于界碑山的灾民越来越多,到现在界碑山上已经找不到任何食物,如果柳凡等人再不出现,他们就只能吃人肉充饥。
“混蛋,这些人竟然敢私吞朝廷的赈灾粮,真是岂有此理!”马援为人虽然沉稳,听说了这些官员的所作所为之后也是满脸的怒火。
柳凡已经猜到了整件事情的大概,所以并没有吃惊,官员只有两个时候最能容易让自己肥起来,国难和灾荒,私吞赈灾粮一事这背后一定有张让的参与,否则以青州官员的上下绝对没有人敢将临淄县的数十万公斤的赈灾粮全部吞下,仅仅调拨三千斤,这不是吃人不吐骨头,而是直接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