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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 / 5)

“你的口才不错嘛!”杨小玉诚心诚意地夸奖道。

“小意思。”乔烟眉微笑,“我是医生嘛,顺便给他降降火!告诉他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杨小玉大笑,“嗯,好,佩服,真的,我一直以为我嘴上功夫练得好。我给人当秘书,舌头要练得特别柔软灵活,以便随时随地能说出阿腴奉承的话,否则饭碗就不保了。现在看来,你的口才更好。”

“不客气,我只是有感而发,对了,你的牙如果真的疼,回头我真的给你扎一针。”

“啊,什么叫真的给我扎一针?”杨小玉吃惊了,“那你刚才──。”

乔烟眉笑得古怪,“我的少林弟子,你还练武呢,眼力劲先就差了点儿。告诉你吧,我那针根本没扎进去。扎针要消毒的,谁知道你脚上带着病毒。再说你连袜子都没脱,我怎么看穴位呀。”

杨小玉哭笑不得。“可我的脚背上真的感到一阵凉意。”

“那是我滴了一点冷水。”

“可我的牙疼的确减轻了。”

乔烟眉微笑着,“那是心理作用。杨大侠,求你别再问了,不嫌丢人的。你还保镖呢,感觉那么迟钝。”

杨小玉算是服气了,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小子是打哪儿变出来的?行,你厉害,你说吧,你到底想去哪个部门,我们老板可是诚心诚意想留你。”

“刚才我已经想好了,我准备去中餐厅,我是中医嘛,精通药理,可以帮你们做做药膳,这行当现在挺火的。”乔烟眉说。

“终于开窍了,你怎么想通的?”杨小玉哂笑。

“子曰:食色,性也。不管是什么女人,当她们推开龙琪大酒店的门,一下子看见这么多漂亮小男生,我想她们的脚已经挪不动了。”

“你的脚现在是不是已经挪不动了?”

“何止是脚,我的心已经不跳了。”

杨小玉微笑,“你他娘的还说我好色,我看你也差不到哪儿去!”

“世人谁不贪财好色,重要的是看你敢不敢承认。”乔烟眉意味深长地。

杨小玉闻言微笑点头。──敢承认的就算不是君子,也绝不是伪君子,至于不敢承认的,那就不用说了吧。

真小人如火,火性赤烈,人遇之则避,为害不大;伪君子如水,水性温润,人遇之则近,近之则溺,后果堪忧。

这个乔烟眉……还有点儿意思。

我们的方队长这会儿已经上了火车。临上车前,他给侯钧打了个电话,约好在海滩见面。

侯钧个子不高,既黑且瘦,双目炯炯,射出一种逼人的光华。他大约三十六七岁,两鬓间却已生出丝丝白发。

他跟小方握了下手,既是同行,也不用多说,在吸完一支烟后,他开始讲述──我出生在贵州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爷爷手上有几亩薄田,土改时便被定为地主。后来几乎每次运动都要遭批斗。爷爷熬不过,自杀了。然而在那个特殊年代,连地主这个成份也是世袭的,爷爷走了,还有爹妈,爹妈也快被折磨不行了时,他们让我逃跑。我家总得留下一个活口吧。

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跑了出来,跑了几天几夜后,稀里糊涂地上了一列火车,车上全是穿军装的红卫兵,我跟他们混了些时日,又迷迷糊糊下了车,一路乞讨为生,曾被收容过好几次,甚至还蹲过几天大狱。自己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要往何方。

后来,在某一天,我漫无目的地沿着一条马路走,一直走到了海边,又在沙滩上走,一直走,走着走着,忽然看见一所房子。这所房子真是漂亮啊,全是用洁白的石头砌成的,墙壁上爬满翠绿的藤蔓与红红的花儿。

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这所房子,我就哭了,饥饿、劳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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