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声令下,安妈妈像狗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忙点头哈腰说:“是,是……是。奴婢这就办。”
顾礼刚叹了一口气,然后,抬眸着了顾安盈一眼,没有言语。
顾安盈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每一个人在演戏,她既不说话也不戳穿。
顾礼刚的脸色有些凝重,又叹了一口气才说:“这一次把你们大家叫过来是因为安盈已经得蒙大后恩典,于下个月初就要入八皇府了。”
大夫人的心中厌恶,脸上却带着笑。接着顾礼刚刚刚的话,继续说:“现在离下个月初还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府里该准备的都由我自会办理,四姨娘会协助本夫人操持府中的事务,安盈,这段时间,你要习一下该有的礼仪。自然,这事会有教导嬷嬷过来教你,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大夫人说完,顾礼刚的脸色依旧沉重,他现在担心的是却是另一方面……
“今天除了这事情要跟你们说一下,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顾礼刚说到这里,稍停了一下。
然后抬眼看了顾安盈一眼。发现她依然一副安然的样,静静的在听着他说话,他总觉得这个女儿有些不一样。但是,他自己心里对于这个女儿也没有什么印象,说的不一样可能就是今天他突然发觉这个女儿也长大了吧。要不是因为这个圣旨,恐怕今天他还没有打算见她呢。这就是顾安盈的悲哀。这就是所谓的父亲。
姨娘柳氏和六姨娘叶氏都是出生比较卑微。而且又生不出儿,在顾家自然是低人一等,想着顾安盈一个扫把星居然有这种运程,心里无不感叹,但是一想到八皇的身体,又暗自庆幸还好指的不是自己的女儿。
顾安盈仿佛就在听天气预报一样,有种事不关已的感觉。
顾安静却觉得七姑娘根本就是在装。她的心里冷哼:“你就装吧。到时候,看那个八皇双脚一蹬直,有得你哭的。把皇都尅死了,那罪名可大了。
“老爷,你还有何事这么忧心?”这事是大夫人给的建议,她就不明白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把这个扫把弄出了顾家,相信顾家的家运就会越来越好的。
“夫人,有所不知道啊。这懿旨里写得如此之美好,我担心到时候搞不好……”要弄一个欺君之罪这话却是他在大堂之上不敢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这可不是你我能够担当的……。”顾礼刚抬眼看了顾安盈一眼,生辰八字是注定的,改也改不了,当年,他就曾请过高人看过,说此女的命理奇特,一生中将会有不平凡的遭遇,而且命中煞,恐身边的人难以安身。如此一来,若是指给那病怏怏的八皇,要是八皇的病情日渐转好那也就罢了。要是不幸一命呜呼。再被某些有心之人加之应用,那就后患无穷了。
大夫人看着顾礼刚,当时也是一时邀功心切,也没有想到多的事情。如今看着相爷如此顾忌,心中倒是有些不安,但是,她又不敢把这事给说出来。
顾安盈却觉得好戏才刚刚开场,欠她这个身体的,她一样一样要慢慢的要回来。
她看着上的人。听完了他们的话语,然后才慢慢的站起身来,施施然的说:“爹爹,小七有一事不明?不知道爹爹能否告之?”
厅里的人都看着这个平时恨不得逃到一边去的七扫把,都没想到此刻她居然有这样的勇气和魄力对着顾礼刚说话,都探着脑袋,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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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一回到八皇府,拓拨凌宇在书房之中就召来了延青。命令暗卫调查此事。
接到的奏报却是此事皆因德妃所请,按理说,顾家已经有一个在大皇府里当侧妃的女儿了。
德妃居然还想要往他这里塞下顾安盈。要不是这一次慈光寺之行,半山遇见过那个女人,拓拨凌宇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