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熬翔天能乖乖的认错,她何必也要这般辛苦。“哎,我们还是先出去看看吧,那个杨晓萍现在不知道仗着有谁撑腰,把我当成了眼中钉,这样下去我恐怕就没办法呆在宫中,到时候……”
月殊没敢往下面想去,只能先想办法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
踏出寝宫大门,月殊便见熬翔天黑着一张脸直瞪着跪在地上的杨晓萍。“本皇子想谁侍寝都要收为妾的话,那整个静心宫恐怕都装不下。你一个小小宫女,不过才侍寝一个晚上就这样骄扬跋扈,那以后若真收你为妾的话,岂不是要将本皇子的静心宫都要掀了?”
“奴婢该死,奴婢知错,求三皇子恕罪。”跪在熬翔天身前杨晓萍拼命磕着头,她本只想偷偷的教训一下林宝珠,谁知道她竟然能开口说话,更甚者还跑回静心宫告状。
一想到熬翔天知道事情之后有可能怪罪自己,杨晓萍就感到一阵恐惧心慌。
“恕罪,如果真恕了你的罪,那本皇子威严何在?”熬翔天冷哼一声,转头招来一旁的桂公公,“把她们给我带下去各打二十大板,让她们都给本皇子记住,谁才是主子。”
“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桂公公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人如何呼天喊地,反正就是一句话,招来外面的侍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人带了出去。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是这一夜的夫妻隔天却是这般的情景,这让站在一旁的林宝珠感到几分的心寒,也更证明了这皇宫之中的三皇子是如何的冷血无情。而今她担心月殊会不会因为得罪了熬翔天而步上杨晓萍的后尘。
扫了一眼在场的宫女和侍卫,熬翔天也不多说,让林宝珠带着人下去,只余月殊一人留在偌大的殿堂。
“说,你头上的珠钗是哪里来的。”早在林宝珠跑进寝宫的时候,他一样便看见这发髻之上的珠钗。
虽说这珠钗戴在林宝珠的头上是增加了不少魅力,不过这一珠钗却是出自南海姚族之手,这就不得不让他提防一点。林宝珠一上午去见了谁,又是谁给了她这珠钗。
熬翔天的脸色着实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宝珠头上的珠钗,还是因为她给自己惹的麻烦事。
“这个是我私人之事,没必要告诉你。”一个小小的珠钗显然带来的不只是好看,更是麻烦。月殊就知道熬翔天见到这件东西,绝对会找她的麻烦。
“南海姚族直属南海,在本王的地界就属本王管辖,你从南海姚族那得到的珠钗,已经涉及本王所管辖之地,本王自然有权过问。”越看越觉得是男人送她的东西,熬翔天阴沉着脸,突然想到在宫中似乎有那么一个人,来自南方。
冰氏,南海姚族四大姓氏之一,在皇宫之中除了国师之外再无人姓冰,看来林宝珠准是到了国师府找了冰涟漪。
“这小小的珠钗随处可有,不见得这珠钗一定来自南海。再者我想穿什么衣服,想戴什么头饰好像轮不到你来管吧。”被杨晓萍当成眼中钉够让她觉得无语的,现在熬翔天又好似怕她不够麻烦,非从她身上整点什么事不可。
“哼,不许戴就是不许戴,本王宫中的宫女若真个个都像你这般,那还有什么人能对本王忠心。”熬翔天伸手便要将月殊头上的珠钗拿下,却被突然而来的纤手打落。
“要拿也是我自己动手,不用你动手。”冷冷看着熬翔天,月殊一伸手便将珠钗拿下,藏进自己的怀中。反正戴与不戴对她而言,没有本质的区别。
熬翔天轻笑一声,看着林宝珠将东西收起来。“说起来如果让你那位状元郎看到你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邵铭逸对林宝珠念念不忘,若是他知道林宝珠和另外一个人有什么的话,那……熬翔天想到这里,心中随机酝酿起一个对付林宝珠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