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艾可被几对热舞的男女给冲了开。
艾可窜着空子找杨月,“月月,月月——”
有人撞了她一下,迷绚的舞场里,一个轻微的转身,她落入一个怀抱,很硬,很温烫。
她抬头,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考究剪裁的西装,包裹着男人修长精悍的身体,遮住男人眼部周围轮廓的是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清晰可见的,只有他性感的薄唇,无疑,在这黑色的舞场,他是上帝精雕刻画出的天神般造作。
艾可忙退后一小步。“对,对不起……”
男人没有任何言语,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戴着黑色手套,高高地执起她白皙的小手,做出邀请。
“对不起,我……我不会跳。”艾可只觉得脸发烫,真丢人,她不会。
纪典修只觉得无趣,冷漠地转身,舞场大门此时只破例为他修长的身影打开。
艾可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些舞步优美的人小声嘀咕,“我不知道是舞会啊。“她退啊退,恨不得退到舞场外去。
纪典修薄唇紧抿出不带任何感情的弧度。步出舞场,迎面而至一位五十几岁的男子,发丝很多已是白色:“少爷!窦女士要见您。”
纪典修冷酷的脸色变得玩味,“给我开一间房,切记,用您的身份证,不必告诉窦女士。”
陆老刚要转身去办,纪典修猛然想起什么补充道:“一定要吸取往次的教训,我不想休息时床上突然出现那些奇怪的女人,我相信您,斗得过我的妈妈窦女士。”
“是!”陆老深深地弯腰道。
第四章,嗯?雏。?
舞会终于完毕,杜纯露扯着杨月走出舞场,杨月挣扎,真是不想跟她说话诶。
缓缓向艾可走来的人,竟然是腾添添,艾可惊讶“添添,你怎么在?”
腾添添亲昵地搂着艾可的胳膊,“我当然在啊,姐,上个环节就你没找到舞伴,按照规矩,是要罚喝三杯的哦。”
这时,酒店的服务员推着手推红酒车向她走来。
艾可看着围过来的人吓得退后两步,连忙解释着,“我不知道这个规矩啊,呃……我还是先走了。”
腾添添上前拦住她,“诶!姐,没事的,红酒很甜不会醉,我替你喝两杯,你自己喝一杯,就当喝果汁了,别因为这么点小事闹出大事来啊。”
艾可回头,扫了一圈在场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很有压迫感,她接过腾添添给她的一杯红酒,好吧,喝就喝,闭着眼睛全部喝了进去。
喝的急,艾可直咳嗽,腾添添立刻叫人,“快,带我姐出去透透气。”
艾可第一次喝红酒,嗓子里很不舒服,而且也不甜,烧的厉害,走了两步就觉得天旋地转。
“去,查一下哪个房间是男人开的,要一个人的那种,最好岁数大点的知道吗!”腾添添扶着昏迷的简莫,吩咐。
一间五十几岁老头子开的房间门,被杜纯露在这雷斯特大饭店上班的朋友打开。几个人手脚利落的把艾可脱光光,扶到了大床上。
半小时后,纪典修将房卡插入,脱掉西装,扯掉领带,褪下裤子,回身之际,深邃的眼眸冰冷地犹如冬天寒雪。
他真的相信,窦女士手里的女人们是无处不在的,他眯眼。酮。体雪白,翘挺的臀,不堪盈握的细腰,胸前散乱的发丝中,隐约可见淡粉色如蜜桃般胀起的花蕾,花蕾形状与其他女人不同,嗯?雏。?
“唔……”艾可只觉得胸部好闷,眼皮好沉,头好晕,她不知道,她喝下的那杯红酒,是用60度白酒兑的酸梅汁。
喝下那么大一杯,不醉死过去也人鬼不知了。
纪典修冰冷的薄唇讥讽地扬起,“到底拿了多少钱,连身体都卖!”他鄙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