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典修将烟蒂扔在地上捻灭,深思着什么,随即凉薄的唇轻启,“对!哪怕是伤害!!”
纪典修上车,轮胎与地面极度摩擦,风一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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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腾家。
漆黑的卧室内,床上的人不安的皱眉,在梦中挣扎着,突然惊恐的坐起身!
“妈——”
腾添添吓得泪水掉了出来,大声抱着头喊廖芝。
两分钟后,廖芝穿着睡衣从隔壁的房间跑出来,拖鞋已经忘记了穿,开门,打开卧室的灯。
添添额前的发丝上都是汗水,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小嘴憋着,眉心紧紧皱着,坐在床的中央,吓得不轻的样子。
“怎么了你?做恶梦了吗?”廖芝给添添擦了擦冷汗。
“妈——”添添哭的更凶。
“到底怎么了?”廖芝有些急了。
添添看着廖芝的脸,说道
,“妈,要怎么办?我今天在雷斯特,又遇到姐了,姐她……也看到我了,而且看到我和哥坐在一次吃饭,我紧张的要不能呼吸了。”
廖芝眉峰一挑,“你说什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没有跟我说?现在才想起来!那修他知道了什么?”
“没有!”添添哭着,摇头,“我制止了她,没有让她跟我说话,所以我没告诉妈妈,可是刚才,我做恶梦了,梦到姐她偷偷的告诉了哥,说我们是无耻的小人!”
“闭嘴!”廖芝冷声呵斥她,然后稳了稳心神,说道,“擦擦眼泪,现在,立刻给修打电话,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尽快想办法。”
廖芝一边帮身体颤抖的添添找电话号码,一边说道,“看来,我们要想个让她不能开口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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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典修将车开往雷斯特的方向,心思焦虑,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个大笨蛋吗!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担心?为什么总是让人这样去牵挂着她!!
手机响起,他看也不看号码迅速接起,“你在哪里!!”
“哥……”添添掩饰着哽咽的声音,问道,“哥,你在说什么?”
纪典修掩饰不住的失望,“没什么,怎么是添添你?”
“只是做噩梦了,很怕,就给哥打个电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哥休息?”添添对着电话说道,看了一眼廖芝。
“没有打扰,只是恶梦而已,开着灯睡吧。”纪典修淡淡敷衍。
添添终于缓和了一些神色,“那不打扰哥休息了,我先睡了,改天找哥吃饭,晚安。”
“晚安。”纪典修挂断电话。
车驶进雷斯特,停在高尔夫球场外面的空地上,他刚要转身去西餐厅方向看一看,就看到高尔夫球场里有光亮,蹙眉走过去。
是负责夜间看管高尔夫球场的大叔,见到纪典修,立刻说道,“总裁,这么晚了……”
“嗯!”纪典修顺着他的手电筒照着的方向看过去,呼吸一滞!
“你先离开,她是我认识的人!”纪典修让那个人离开。
昏暗的月光下,艾可侧身躺在长椅上,椅子不够长,所以她睡的不是很安稳,但是却没有醒来。
月光下她的脸上不是很平静,脸色依旧很苍白的让人心疼,纪典修望着她,轻声低喃,“到底……你在瞒着我什么?非要让我这样累吗!”
她闭着眼睛,睫毛随着她眉心皱着而微微颤动,她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件西装外套,是她离开时掉在地上忘记的,纪典修眼眸变得深不可测,难道……她一直拿着他的外套吗?
她睡的非常不安,身心疲惫,只要躺下,不管是在哪里,感觉到累了就可以睡着,梦里闪过无数个情景,却沉沉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