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咖啡没喝。
情报里说克里夫家有一个暗阁,在浴缸下面,果然我触发了机关后,浴缸慢慢移开,我走了进去。
是个很大的地下室,四周很昏暗,灯光不好。
我开了天眼,一边沟通房子四周的灵符,一边往深处走。
约莫走了30几米后,我看到了一扇木门,木门上刻着一个卍字。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打开门,房间里的一切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瞬间明白了一切。
卍字标志,在欧洲只代表一个组织,一个万恶的组织。
法西斯!
打开门,我看见了整个密室里正中间放着的希特勒画像。还有二战时候德军特制制式军服。四面壁画安静的挂在密室的墙上,四周有防弹玻璃照着。整个房间布满红外线,一碰就会自动封死密室。让进来的人出不去。
然而,我这时候却陷入了沉思。
这家伙是个法西斯残余,那么他为什么会成为了MI6的负责人。
不对,我大错特错了。
那个MI6根本不是来监视我的,他是在保护董立国。
而克里夫根本没有什么情报,他是法西斯残党,一个可怜的政治避难犯。董立国和MI6想暗杀他,但是克里夫手上肯定掌握了可以要挟MI6和董立国的把柄。
克里夫把这个把柄藏在了四面壁画里。
而我来偷的则是这个MI6和董立国惧怕的把柄。
如果我得手了,那么克里夫肯定会立刻被暗杀。
此时,我很纠结。
如果我装作不知道,拿走四面壁画,那么我会安全回国。
但是这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是个政治避难犯。
我的举动决定了他的生死。
肯辛顿高级酒店,此时顶层的大会议室应该正在举行豪华的酒会。
我背着四块壁画,奔跑在伦敦的街头,我跑的很快,这几年我走南闯北,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
之所以不打的士,是因为我TMD不会英文。
终于到了,再次吃下鬼雾草,飘进了酒店,神不知鬼不觉中,我来到了顶层。
放眼望去,各种名流举杯相迎,一片富丽堂皇,辉煌灿烂。
然而在我眼中看去,这里却是一个魔窟,里面的人都是戴着面具的恶魔。
我一步踏了进去,一声大喊:“董立国,你敢耍小爷!!!”
四周的宾客被这一声大喊弄蒙了,一个中国的少年,背后背着用牛皮纸包着的一块板,大汗淋漓,气喘如牛,但是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此时,不知是不是巧合。
董立国正和克里夫举杯相碰,他们同时惊讶的看了过来,董立国惊讶的是我的出现,而克里夫惊讶的是我背后背着的东西。
克里夫先反应过来,他猛的推开董立国,朝我猛奔过来,嘴里还高喊着什么。
妈的,我不懂英文,你喊鬼啊。
不过我还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在他跑到我面前时,我一脚踹开了这个法西斯老头。
被我踹到的克里夫明显爬不起来了,本来就是上了岁数的人,刚刚那么一折腾,到底是起不来了。
董立国看着我,他打了个响指,陈罄和罗切特走了出来,将宾客引导走了。英国人不喜欢热闹,这点和国人不同,即便有一两个好奇的,也都在陈罄的劝说下离开了酒会大厅。
偌大的金色大厅里,只留下了到底的克里夫,愤怒的我,还有淡定的董立国。
董立国此时,开口了。
他端起一杯香槟,用圆滚滚的手指推了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
“你知道一个从中国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