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亡的人事,都该与敬事房报备……”
梁宇周侃侃而谈,从物件讲到人事,从人事讲到恢复,从恢复讲到防护……一样一样,尽数列举。
“总爱卿可是听清了梁卿的意思?”皇上挑挑眉,看着那些因为梁宇周的一席话而安下心的大臣。
那些大臣怎会不明白梁宇周话语中的意思?一是为他们免去了一番责罚,二是为皇上道出了圣意,三是为自己卖的了那么多的人情。
“臣等明白——”大臣们都拜跪在地。
“既然明白。梁卿,这之后的事都由你来安排。”皇上说完这句话便转过身,随后又不忘加了句,“对了,总爱卿,朕定时,一月,已是最大的宽限。范爱卿,你随朕来。”
“退朝——”
御书房中,皇上打开文房四宝,让范木林磨墨。
“这次的事可是与公主有关?”皇上拿起一只小豪,轻勾轮廓。
“臣在昨夜以派人查探过,有乾国人的出没。该是与公主有关。”放下手中的墨,范木林恭敬道。
“你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