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了挠头。
封条撕掉,幺叔随手在门上推了一下,门应手而开,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进门别乱碰东西。”幺叔回头轻声说了句。
我点了点头,幺叔侧着身子钻进了门里,我跟着也进了门,这里我来过两次了,可以说很熟,但现在的感觉又不同,心里总有股毛毛的感觉,或许因为知道这里出了事,毕竟是贴了封条的凶宅。
幺叔没有开灯,只拧开了手电,手电光在屋里晃了晃,借着光我扫了一眼屋子,屋里没什么变化,茶几上的野花还在。
幺叔把手电光往上照,我也跟着往上看,我们头顶的房梁上挂着一根绳子,打好了结,我心里咯噔一下,朱海英是悬梁自尽的。
看着这根绳,我有点感慨,就在昨天我还跟朱海英在一起,她还活着,没想到短短一夜就生死两隔了。
夏队说朱海英死的有问题,但我却看不出哪里有问题,或许尸首有问题吧,但我们肯定看不见尸首了。
“小山,你在屋里找找,看看有没有她男人的东西,最好找到那个相框,就是你用过的那个。”幺叔吩咐道。
“嗯。”我点点头,我记得昨晚朱海英把相框放在门边的桌子下面的,我走过去一看,果然相框还在原地。
“找到了。”我取出相框递给幺叔。
幺叔接过相框用手电照着看了一眼:“这男的一看就是短命相。”
“这也能看吗?那你看看我能活多久?”我好奇的道,幺叔会看相,但却没教过我。老陈倒是帮我看过一次,不过那家伙说了半天也说不清楚,最后干脆说我的相是天命相!我问他,他又解释不了,只说是个好相,对老陈的话我也就听听。
我问了,幺叔就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能活多久。”
“那你又说叶涛是短命相。”我指着相框道。
“他都死了,还不短命啊。”幺叔白了我一眼。
“我勒个去!”我差点没噎死。
幺叔没再理我,拿着相框在屋里转悠起来。
我跟在了幺叔身后,还是得幺叔在,幺叔在我心里就很踏实,昨天我就太慌乱了。
转悠了一圈,幺叔回到了客厅里,然后放下了相框。
“知道你为什么昨天没弄成吗。”幺叔说道。
我摇了摇头,跟着又分辨道:“我觉得没做错啊,我用七枚铜钱定了穴,然后又用了捆灵绳,我还让朱海英引魂了,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啊。”
“笨!”幺叔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记。
“教给你的是死的,你就不会动动脑子……”跟着幺叔又笑着摇头:“也不能全怪你,那个姓叶的根本不是鬼,你哪能知道呢。”
“对了,你说他是梦魇,梦魇是个啥东西?”我问。
“以后再告诉你吧,先做事。”幺叔摆了摆手。
幺叔把相框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指了指头顶:“去把那根绳子取下来。”
“这不会是警方的证据吧,破坏证物很严重的。”我犹豫道。
“让你拿就拿,这么多话!”幺叔瞪了我一眼。
我撇了撇嘴,搬了一张凳子放在茶几上,然后站上凳子,这样我才能够的着房梁,我伸手去解绳子,忽然我就感觉头有点晕,我想到一件事,昨天朱海英是不是就是这样站在凳子上,把脖子伸进绳套里的呢!
我看了一眼绳套,忽然产生一种很想试一试的冲动!
“咳!”这时候幺叔忽然咳嗽了一声。
我脑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我赶紧解开绳套,把绳子取了下来,然后我就跳下了凳子。
“这屋里还是有煞气,需要清扫啊。”幺叔伸手在我肩头一拍,拉长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