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归结到了运气的头上。
“也不能这么说。”大黑狗拍拍凌寒的肩，“宝器终是身外之物，也许另一个人得到三界塔同样可以改变命运，崛起成为一方霸主。但是，狗爷可以肯定，这个人绝对不可能取得你现在的成就。”
它正容道：“你现在的高度，已经不比天尊大人当初弱了，甚至都超越了！”
缘生天尊当初的进化指数也就十一，成就九重天仙王无数年，才终于迈出了最后一步。而凌寒的进化指数直奔十二而去，只要他真能达到这一步，那他就一定可以成为天尊。
比如……火芙蓉。
从这点来说，凌寒已经超越了缘生天尊。
凌寒缓缓点头，那一丁点的迷茫之意立去。
是的，他的崛起有运气的成份，可事实上，哪一位绝世强者的崛起没有运气的成份？可要攀到至高巅峰，那只能靠本身的努力。
像凌寒现在就形成了自己的道，而且意境圆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会逐步圆满，真正走出自己特有的路。
这是他自己的努力，跟黑塔无关。
一众人继续前进，瓦里不断地释放绿色波纹，这能有效地鉴定袭来的大兽是真是假。
而且，在瓦里的计算下，他们也找到了正确的路。
每通过一个空间节点，其实通道都有岔路，只是真的和假的一样，假的也和真的一样，若非有瓦里这种分析能力变态的家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
又是十几天，他们终于走出了这个通路。
前方现出了一片晴朗的天空，有艳阳高照，阳光明媚。
众人都是心中振奋，在那通道中困了这么多天后，现在终于重见天日，让他们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舒畅。
“奇怪。”他们抬头看，莫不惊讶。
因为这里还是一片晴朗，可相隔不远的天空却是一片阴霾，往另一边相邻的天空却是在下着暴雨，再往前，又有烈焰滚滚，还有雷霆如沸。
数一数，刚好有九种极端的天气。
“九种完全不同的环境，仙王又刚好九重天，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凌寒说道。
柳雨菲开口：“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因为这九种环境融合，才能培育出化元归一果来。”
“化元归一果？”众人都是讶然，这又是什么东西？
柳雨菲继续道：“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这化元归一果乃是九重天仙王陨落时，以本身的精血浇灌而生，再要布下九天星阵，历无数年成长，终成正果。”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可没有少读过书，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东西？
“化元归一果有什么用？”刘豪问。
“一位九重天仙王毕生的道果！”柳雨菲悠悠说道，“而何风仙王更是有资格冲击天尊位的，他的道果是何等惊人，不说我说大家也能猜到一二吧？”
众人都是怦然心动，哪怕他们都能毫不受阻碍地登临九重天，可那毕竟需要时间，而且还不是一年两年，而是几百亿年。
这太悠长了。
但一颗化元归一果下去，他们就能直迈九重天，可以替他们节省多少时间？而且，还让他们得窥一丝迈进天尊的奥妙，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比心得手扎更好。
“你就这么大方地说了出来？”火芙蓉沉声问道。
柳雨菲微笑：“首先，没有彼此的配合，我们谁也关闭不了这个九天星阵，何谈收获？第二，据我所知，化元归一果可不止一颗，足够大家分的。”
可以相信她吗？
每个人都在心中打了一个问号，可柳雨菲毕竟只是五重天仙王，哪怕是超级帝星又如何，根本不怕她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