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善茗也不再罗嗦:“好,就在凯悦门口见。不急,如果塞车迟到,我不会介意,一切以安全为前提好吗?
“”那是当然。“
直到陈善茗送美人去开车,再回到客厅,沉默了好一晌的施韵韵才说:“你真的要追她吗?”
“我欣赏她。”他耸肩。
“你不是今晚就该搭飞机回台中了?”
“接下来我会在台北出差三天。”他重重坐入沙发中,闲适的姿态依然迷死人地充满邪气无懒。
“上回我下台中时看到的那对姐妹花对你而言代表什么?”坐过来他这一边,开始发挥她好奇的天性。
“你看她们像什么?”他反问。
“你喜欢与姐姐斗嘴,却喜欢逗弄那个迷糊一些的妹妹,这两种情形都像是初期恋情该有的症状。大哥,你自己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他伸手拨散她长发:“一点也不会。这两个女孩都是我上班时的乐趣,但下班之后,我唯一会找的人就是那个小妹妹;如果突破得了我那秘书的封锁的话。”“那……到底她们最后会不会成为你的恋人?”
“没想那么多。”他起身,不再理会小丫头的呱呱叫。“我先回饭店了,告诉我妈我来过。”
“喂,你至少该去看看凌姨吧?还有,为什么每次都不住下来?”
可惜再多的呼喊也没用,大帅哥早已溜走了。
“这种类似逃避的行为是不是代表那两姐妹之一会与大哥牵扯得很深?”施韵韵不太确定地自言自语。
这种花心俊男真是令人搞不懂,怕是研究不出所以然了。她只得摇头叹息。
不管富蔷愿不愿意承认,在上司出差三天的时间内,突然少了爱捉弄人的无聊人士在一边嗡嗡叫,还真是颇感不习惯。
但即使他人不在台中,却依然不减其花心,一天至少要代送五束香花给一些美丽又成功的女人。
也因为没有上司在监看着,因此姐妹俩才得以乘机赚下“送花费”,让她用上班时间跑出去送花,贪了公司一点点小便宜。反正大老板不在,公事不太多,由富蓣一个人就可以包办了。
今天是上司出差的第三天中午,她捧着今天代送的第五束花来到台中航空站附近,只为了要送花给一名室内设计师,不料人家全公司去东部玩了。吃了闭门羹不打紧,倒是累得她又要捧一大束花打道回府,恐怕赚不成这一次的费用了。
六月了。大阳毒得像是没把人晒乾体内水分不甘心似的,天晓得这么张狂的日光会在七、八月变本加厉到什么地步。
实在热得不像话,她索性冲入航空站吹冷气,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买饮料,那只好控制体内水分不要流失得太快了。
做为人家员工,最怕的可能不是公司即将倒闭,而是摸鱼摸到大白鲨,被大老板逮个正着。似乎上天总不站在富蔷这一边,才稍稍褪了燥热感,正享受片刻清凉时,她那位顶头上司恰恰好出现,捧着一大束花的她恰巧成了入口处的人们唯一视觉焦点,自然。陈善茗一踏入“迎宾厅”就看到了那位摸鱼小美人了。
“天气很热哪?”他瞄着花,明白了她来此的原因。
“对呀!热死了!”当不知死活的小美人仍只顾着乘凉,以为随口问问的人只是路人甲。
“听说今天三十二度哩。”他又闲闲地开口,将公事包放在富蔷身边的位置上。
“对呀!才六月就热死人,再过两个月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漂亮的花。”
她忍不住对花皱眉:“对呀,一束一千元呢!可惜浪费了,那位小姐不在,花又不能退回花店换钱。”一千元可以让她吃十天耶!心好痛!不过也奇怪,这陌生人也未免太无聊,不相识的人谈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