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盘子中,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很快将盘子底铺满了。
这一盘子珍珠,各个都有龙眼大小,浑圆光洁,约莫有近百颗,堆叠在盘子里,看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只是这些珍珠只怕能值几万金。
严清歌晃了晃手中的立盒,放倒了给人看里面,空无一物,才将珍珠原样倒回去放好。
然后,她又拿出个盒子,随意一抓,里面竟都是串好的珍珠串,虽然比不上刚才那些散珠好,却也价值不菲。
严清歌小手不停,从这大箱子里不住拿出来各种小盒子,里面全都是贵重无比的珍珠宝贝。那只青瓷盘子,本身并不值太多钱,今天却大出风头,一会儿被倒入珍珠宝石,一会儿被倒入美玉玛瑙,叫人目不暇接。
此后,她开的每个箱子,都叫海姨娘和严淑玉的眼睛更红上几分,最后竟是像要烧起来。
这些箱子里面,有的是首饰珠宝,有的是贵重摆件,有的是极名贵的药材,而有的,则是日常所用之物,但皆不是凡品,连暖脚的汤婆子,都用金子镶宝石制成。
几十个箱子开完,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这样丰厚的嫁妆,只怕是公主出嫁也尽够了。
而这些东西里面,的确没有夹杂蛇蜕。
严清歌叫人将箱笼抬回去时,海姨娘差点管不住自己,扑将上去。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那些东西,早晚有一天是她的。
官差说到就到,他们带着锁链镣铐和水火棍,将瘫软在地的胡婆子锁上,不问三七二十一,立时拿走下狱。
严清歌院子里乱糟糟的箱笼还没收拾干净,炎修羽皱着眉头站在院子里,极为美丽的小脸上满是不高兴。
严家除了严清歌外,旁人都站在一边吃炎修羽臭脸,半点不敢异动。方才一直没露脸的楚姨娘也来了,站在严松年身边,一副同生死、同进退的样子。
炎修羽来回走了几步,道:“你们为何趁我师父考试,欺负清歌妹妹。”
严松年后悔自己听了胡婆子教唆,过来搜严清歌房间,顶着一头虚汗,道:“炎小王爷,这件事本是个误会。方才那婆子是我奶妈妈,她家里儿媳妇……”
“别说了!我不爱听!”炎修羽挥手道:“欺负了人,还有理由。我顶顶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了。”
看他眼色不善,严松年心里咯噔一声,知道这个炎小王爷脾气不好,只爱动手不爱动口,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岂料,炎修羽却没有举动,只是盯着他脸看,直看得他发毛,最后道:“你们既然不喜欢严家妹妹,我就带她走。这院子你们谁也不许进,我会派人看起来的,免得你们谁又要搜房搜屋。”
难得炎修羽没动手,只是要领严清歌离开,严松年反倒不习惯,总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严清歌心里哽了好大一口气,收拾了简单的东西,带着如意,和炎修羽一起离开。
第五十九章 婚礼
为防止有人再来搜严清歌房子,严清歌和炎修羽离开前,在炎王府喊来四个家将,把青星苑看管起来。
出门上了马车,严清歌道:“谢谢炎小王爷。你送我去舅舅那里吧。”
炎修羽啊了一声,失望道:“你去炎王府做客不好么?”
“不啦。我等着舅舅回来,看时间他也差不多该考完了。”严清歌叹气:“今天叫你看笑话了。”
“有什么好笑话的,是你受了委屈,我去的晚了。”炎修羽认真道。
严清歌被他一说,竟有些想哭,最后生生的忍住眼泪。
下车到了乐毅住处,炎修羽陪她坐着,严清歌离开严府,心里委屈难受的感觉好多了,索性拿了一本书,给炎修羽讲起来。炎修羽听得认真极了,不知不觉,就等到乐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