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几个坐一会就走了,在来的就是同班或不同班的哪些好学生,大家都说些客道话,气氛挺融洽,叫白结巴好好的感动了一回。
来的最多的还是他姐白乌鸦,乌鸦不上班的时候,就来医院。也没事,白乌鸦见面就叨咕。白结巴很纠结,有时候就会想,乌鸦是不是把自已当成出气的桶了,要不哪能唠叨成这样。越想越觉得乌鸦碍事,白乌鸦来多了,四丫自然就得避着。
白结巴有时也对四丫说,我姐,你怕啥!
这时候四丫就扭捏起来,四丫说,我不怕啥,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白结巴说,你又脸红了,四丫,你脸红真好看。说这话时白结巴多半就是心动旗摇的时候,白结巴老有种抑制不住要握四丫小手的冲动。
冲动归冲动,白结巴最终没付诸行动。
白结巴怕四丫生气,女孩子的手是能乱握的吗?白结巴觉得不能,要能就没那么多男女授受不清了。为此白结巴纠缠百结。
白结巴说这话时,一般情况下四丫都会佯装发怒的生气,生气的四丫会毫不犹豫的把床腿当成了白结巴的肉腿,狠狠一脚踢上去。
四丫说,好讨厌,就会说疯话。然后四丫撇过脸,挨坐在床角,一声不吭。
白结巴这时候,就后悔的要拿脑袋撞墙,白结巴说,四丫,你生气了吗?
四丫哼一声,把脸扭一边去。
白结巴说,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四丫,你别生气了好么,听人讲女孩子生气容易老,一脸皱纹褶子。
话说到这程度一般四丫就不装了,其实,四丫心里挺乐意听的,漂亮话那个女孩不愿听。
有一次四丫问白结巴,说和学儿姐她们一起来看你的那个短头发,脸红的象红富士的那个女孩是谁?
白结巴说,方平啊,挺好的一个女孩,就有时候小性子挺大。
四丫立刻沉了脸,白结巴一头雾水。
白结巴说,怎么啦,我们就一个学校的,又不同班。
四丫说,是吗?你心虚什么,我又没问你,你说这些干嘛!
我心虚?没有啊。白结巴说,我心虚啥,我白结巴顶天立地,干嘛心虚!
不心虚你解释啥?我看方平就对你有意思。
不会吧!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四丫说,女人的知觉很准的,你要能感觉出来,能在树下站一个冬天吗?
白结巴一脸沮丧,突然白结巴又欢喜起来,白结巴说,这么说,四丫你老早就喜欢上我了是吗?快告诉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
四丫手在被子上猛掐,棉絮厚白结巴倒也觉不出痛来。
四丫说,你别自作多情了,谁喜欢你了。天天站树下,都跟个木头似的。
哦,象木头吗?我怎么不觉得,是木头也是四丫喜欢的木头。
四丫飞一眼说,好得意吗?四丫突然就沉了脸,四丫说,结巴,那天我要真不出现,你是不是会一直站下去?
白结巴说,是。肯定会。我答应过我兄弟站最后一次,我心里也想,就站最后一次,不管我心爱的四丫来不来,都站下去……
四丫默默的看白结巴,一眼柔情。好一会四丫说,结巴,你流了好多血,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冻成那样,一脸冰血晶莹。我的心就像裂开了一样痛,我也不知道为啥会痛,可是就是忍不住的痛,结巴以后都不要那样了好吗?
白结巴说,四丫你流泪了。象那天一样为我流泪了,我就是死了都值。
四丫掩了白结巴的嘴,四丫说,结巴,我不许你在提死,要不我真生气了。
白结巴口鼻间一下子被四丫手心里散发的气息充肆了,顿时天璇地转,白结巴说,四丫,我爱死你了,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