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了,道:“小子,悟出点什么没有?二木头三木头可是快要来了呢。”
“悟出一头纱。”战天风站起来敲脑袋:“我脑子里象个麻纱窝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线。”
“本来就是,你一招听涛剑也没练过,怎么可能悟得出这些剑招。”壶七公翻起怪眼。
“是啊。”战天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却反怪起壶七公来:“你怎么早不说,不是存心浪费我宝贵的时间吗?”
“他倒反怪起我来了。”壶七公气极,扬手要打,战天风一闪避过,忙陪笑道:“好了,是我浪费了你老宝贵的时间行不行,呆会我打着鸡,好生烤出油来给你老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一听说烤鸡,壶七公口水来了。
为了不惊动那猴子,战天风仍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和壶七公两个分喝了,出洞来,远远的翻过两座山,打了一只肥野鸡烤了,和壶七公一人一半,分而食之。
边吃鸡,战天风边问壶七公:“七公,你说三木头能悟出剑招吗?要是他悟不出而二木头悟出来了怎么办?”
“不可能。”壶七公摇头:“我可以肯定的说,三木头即悟不出,二木头也悟不出。”
“那怎么办?”战天风看着他:“悟不出剑招,三木头不还是当不上掌门?”
“你问我我问哪个去。”壶七公抓着个鸡腿嚼得津津有味,根本不看他。
“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战天风想了一会不得要领,懒得想了。
吃了鸡,差不多子时了,战天风两个去听涛岩一侧的林中,远远的看木泉两个进了洞,两人也就没事可做了。
战天风看壶七公:“七公,现在咱们做什么?”
壶七公歪着头想了一想,道:“听涛岩没什么好偷的,睡大头觉吧,等三天后他们出洞再看,不过我可以肯定,没戏。”
随后三天,两人就在附近的山里隐身,功力到壶七公战天风这个级数,等闲三五天不吃饭也没事,但壶七公却一餐也不肯省,变着花样让战天风弄野味吃,他还吃上瘾了,战天风便也提条件,他管菜,壶七公管酒,老偷儿一口应承,到山外跑了一趟,那豹皮囊里的酒便是有一坛没一坛的往外掏,也不知给他一次偷了多少坛。
如此过了三日,第三日晚间,子时一过,壶七公道:“我去摸摸看,看三木头走猴子屎运没有。”一溜烟去了,过了个多时辰回来,一个脑袋乱摇,道:“我就知道,就他们那木瓜脑袋,不可能悟得出的。”
“什么都没悟出来?半招都没有?”战天风有点失望。
“别说半招,半两都没有。”壶七公大摇其头。
“二木头呢?”
“一样啊。”壶七公冷笑:“二木头吹牛拍马玩心眼是把好手,但上了真场合,不见得比三木头强。”
“那现在怎么办?”战天风皱眉:“三木头再强,悟不出剑招就强不过二木头,还是当不上掌门啊。”
“三木头自己不争气,老夫有什么办法?”壶七公哼了一声,忽地对战天风一瞪眼:“你小子平日不是诡计多端吗?想个办法出来啊?”
“什么诡计多端,你不要污蔑良家少年好不好?”战天风反瞪他:“本大神锅主意多,那叫聪明才智。”
“哇。”壶七公装作大呕起来。
“先说清楚,要是有半块鸡皮呕出来,以后休想我再动手烧鸡就是。”战天风冷哼。
这威胁有力,壶七公果然就不呕了,却对着战天风脖子做势掐来:“你敢不烧鸡,老夫就拧了你的叫鸡脑袋下酒。”
笑闹一阵,两人却都没了主意,战天风左想右想,想起了袋子里的听涛心经,掏出来,翻了一下,也没什么新的发现,扭头见壶七公在那儿发呆,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