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挖开她的心肝,把她的血放出到血盆中,然后喂给那些朱蛇们!
咬咬牙,太阿出鞘,在火光下,耀眼流电,剑尖轻颤,媚流正面对着他的长剑,面对着坛下无数双眼睛,亲手解开了自己的罗袍,一件一件。
罗袍轻盈落地,玉佩叮铛坠地,巨大的火坛带来阵阵热风,将她仅余的中裙吹起一个角,露出一双堪比玉雕的小腿,原来中裙下,她什么也没有穿。
媚流微微一笑,再是轻轻一拉,廖律闭上了眼,坛下部从瞬间睁开了眼,发出一片抽气声,那绝美的女体,在黑暗与光的烘衬下,美得完全不像人,像一尊上天刻意雕就的玉雕。
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平滑光洁的小腹上,一个像酒窝一样的肚脐笑得正甜。
媚流走到廖律面前,如小鸟一般,窝进他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呵笑道:“为什么不敢看我?睁开眼睛,阿律。”
她的柔软芳香,他的刚硬气魄,对比如此明显又契合。
廖律的手在发抖,仍旧闭着眼,鼻间神经越来敏感地捕捉到她的气息。
她笑道:“难道你想要闭着眼睛来剖我的心吗?”
她拉着廖律的手,如同散步一般,把他牵到祭台边,祭台上一张玉石雕成的玉台,正等着与妖姬那玉肌相贴合,媚流望着那玉台叹了口气,怜悯地道:“难怪我们无情门的几任妖姬都没有了下落,我们以为她们是心上人一同远走高飞,谁知道,是与心上人一同走了没错,却是在这里被最心爱的人剖了心!和今天的我一样。这一生,毁在心爱的人手上,是幸是苦。”
廖律依旧没有声音,媚流水眸微湿,垂眼道:“阿律,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愿回头看看我的吗?话也不对我说吗?你不知道,我是这样美,我只为你一个人美!台下有你的无数部众,他们都在盯着我,可是心里,却只有一个你。”
声音浅浅淡淡,带着一种无奈的感叹与哀伤,带着一种微微凝滞的哽咽,传到台下每一个男人的耳中,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完美的身躯,几乎要把她看穿,那玉雪的高峰,那浓密的谷地,那蜿蜒而下的背线,无一不是绝品。
媚流拉着廖律的手,走到玉台上,道:“抱我上去,阿律。”
廖律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缓缓伸手便托在了她的腰背和膝弯间,媚流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笑道:“阿律,你要好好地活着,活过每一个春夏秋冬,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个春去秋来,等你一一去品味。”
人生很漫长,没有她的日子,那么多的日夜,你就好好一个人独自品尝。
廖律把她小心地放在玉台上,媚流双手配合地放在头顶,露出她形状完美的肚腹,望了一眼玉台下边一只像手臂粗的朱蛇,道:“幸好我只是给它我的血,而把我的心肝留在你的手心,我的心只能给你一个人。”
黑龙坛长老用一种古老的语言吟唱一种奇怪的曲调,在诡异的气氛中,廖律举起了长剑,剑尖却在微微颤抖,媚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样深爱,那样诱惑。
从前被送上祭台的妖姬们都是被喂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