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些分寸的,怎么能这么的不操心,好在没有出大事,不然,你怎么向你的父皇和大哥交代。”
“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闯的祸?”炳光皇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当时喝多了,太子妃是怎么去的凉亭,我都不清楚,只是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而后就摔倒,像是看到了太子妃,已经记不清楚了。”阿坝民说的也是实情,当时自己确实有些把持不住。
阿巴图想起帝联的惨状,心里都有些哆嗦了,“你还把责任推卸到酒上……”。
“太子,皇上最近身体不好,你们兄弟也是有些误会,太子大气些,也好让皇上消消气。”玲昭仪向阿巴图使了个眼色,又看看炳光皇上,她是想利用阿巴图的孝心,让阿坝民蒙混过关。
“说了多少次了,喝酒要有量,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忘乎所以的,就像昨天,你喝酒也就罢了,怎么非要跑到御花园去,今天还要去边关,你这样,让朕怎么能放心让你去带兵。”
“父皇,儿臣也是有苦衷的,阿莲是您赐婚与儿子的,可是儿子与她的性格格格不入,她又是嚣张跋扈的性子,到了现在都没有身孕,儿子要跟父皇说说,儿子要纳妾,绝不再受这样的委屈。”阿坝民说的理直气壮,玲昭仪微微点点头,就是要让皇上想到育德,才会对阿坝民高抬贵手。
炳光皇上轻叹一声,“阿莲是有些任性,可本性纯良,你不要依着自己的性子怠慢了她,才会让她一肚子委屈,有时候女人撒撒娇也是正常的,因为自己的厌烦,而觉得这种撒娇是一种示威,就更不对了。”
玲昭仪心里偷着乐,看来他的软肋就是育德,要是这样,阿坝民继阿巴图之后取而代之,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不可能。阿莲一路吆喝着从外面进来,玲昭仪肃然看着。
“阿坝民,你再说一遍,居然要纳妾,告诉你,我绝对不会答应的。”阿莲撒泼的性格一直在炳光面前压抑着,如今爆发出来了,倒是没有让炳光意外,“阿莲不要吵闹,阿巴图,先把孩子抱回去,不要惊扰了他,你也回去照顾帝联,这些琐碎的事情,朕来处理。”
阿巴图走到门外回了一下头,看着阿坝民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暗自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帝联。
“父皇,你要为儿媳做主,再说了,三年期限未到,皇上可是金口玉言,岂能随便更改。”阿莲嘟起小嘴,不依不饶的。
“父皇,当初您下旨,是因为阿莲的娴熟温婉,可这些都是阿莲故作姿态,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桀骜不驯的女人,这样的性子不是儿臣喜欢的,再则,王妃的正式名分已然是你的了,难不成本王这辈子就只能守着你吗?再说了,雅娇都要做母亲了,而本王还是未知数,岂能如此,本王正值精力旺盛,难道要白白浪费了这样的时光,等到本王精力不好的时候,再去纳妾吗?父皇,您要成全儿子的苦衷,大已然是父亲了,阿庄也是待定的父亲,而儿子还是俨然一身,心里多少不知滋味。”阿坝民说的极其委屈,让炳光也有些动容了。
炳光拍拍他的手,“其实,你们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呀,想当初,为父也是你们这个年龄,也有很多的想法,可最终怎么样,有些事情不是随心所欲的,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抢不来,你们呀,还是太年轻了。”
“父皇,儿媳仔细的想过来,性格是与生俱来的,要是能改变,儿媳也希望成为阿坝民心坎上的那个人,可世间万物都有其固定的轨道,您说,儿媳要是改变了,还是自己嘛。”
“你说的对,能有这样的悟性,看来,平日里的心思没少花,阿坝民,你已经长大了,学会懂得珍惜,还是那句话,想纳妾,三年后,为父绝对不会拦着你。”炳光还是要按照先前说的去办,玲昭仪微笑着,自己设下的计策果然不错,只要把水搅浑了,阿巴图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