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但还是觉得有羞意,当下忙转移了话题,把去卡拉ok的地址告诉李真真,让她告诉那个阿杰。
告辞李真真回去,何亭亭目光游移,不敢看刘君酌。
刘君酌发现她的不妥,但是没声张,等走到荷塘边了,忽然道,“亭亭,我觉得真真是说得挺有道理的,齐家治国平天下,把婚事解决了,家庭的事也就解决了,以后报答社会报效祖国就可以专心致志了。”
何亭亭正想着这事,冷不防听到刘君酌提起,先是一愣,继而大羞,“你、你……你偷听我们说话!”
“这不是偷听,是光明正大地听。”刘君酌心情愉悦地笑起来,看着何亭亭羞红的脸,心跳激荡,抖着声音道,“亭亭,你、你认真考虑好不好……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何亭亭的心跳也激烈起来,她脸上发烫,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一跺脚,推开刘君酌,“凭几句话就想……哼,你以前看的外国电影呢!”
扔下这几句话,她飞快地跑了。
回到客家围屋前时,正好撞见从另一侧转回来的谢临风和九爷。
这时何亭亭脸上已经退烧了,见了谢临风,想起他送给自己的礼物,于是喊住两人,“临风哥,九爷,你们忙吗?要有空来我家坐坐啊,我有事跟你们说。”
“也没什么大事……”九爷笑着说道,“既然小丫头你诚心邀请,那我们就去坐坐吧。”
谢临风也点头,他也多年不进这大宅子了,心中甚是想念。事实上,比起他家,他对这个大宅子的感情更深刻。
毕竟他在这个大宅子住过,而家里的房子是新盖的,他以前没有住过,除了林蓉,他找不到一点熟悉感。
何亭亭听了,笑着开门,请两人进去。
进去了,她想着刘君酌就在后面,便也不关门,径直带两人进去了。
进门还是一个水池,水池旁的蔷薇花长得异常茂盛,已经占据了一面墙。此时蔷薇花只零落开了几朵,但四周还有别的鲜花,再加上有南方灿烂的阳光和晴朗的天气映衬,竟无一丝冬日的零落,反而显得生机勃勃。
几乎是一瞬间,谢临风就觉得自己越过时间的长河,回到仍然年少时的时光。
那时,他进入这个大院子,也总是要看到这一院墙的蔷薇花的,这蔷薇花重瓣的绽放了美,单瓣的则释放了芳香,美与芳香交融,贯穿了他整个少年时代。
“地方不错。”九爷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这么大的宅子,摆设着如此多的鲜花和植物,简直能和旧时代大地主的大宅子媲美。
何亭亭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笑着说道,“我家这些年植物摆设变得不多,只是房子里面变了,所以临风哥看着,应该觉得很熟悉吧?”
“嗯,很熟悉。”谢临风点头,一步一步地走着,仿佛踏过时光,走回年少。
那时,他还只是个和母亲相依为命的少年。
他不知道明天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下一顿好吃的会不会有。
现在,他坐拥无数的身家,品尽天下美食,随时可以去想去的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享受。
可是踏在这青色的石板砖上,他无限怀念自己仍然弱小和贫穷时的岁月。
何亭亭引两人到客厅坐下,给两人上了茶和水果,让两人自便,就回自己房间拿了礼盒出来。
“临风哥,九爷,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你们带回去吧。”何亭亭把礼盒放在两人面前。
谢临风还没说话,九爷先收了笑,沉着俊脸道,“怎么,你是觉得我们是黑社会,没资格给你送礼物?”
“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项链实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何亭亭忙道,又看向谢临风,“临风哥应该知道的,我爸爸不让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