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淡然而疏离的浅笑,好似天池边圣洁的雪莲花,黛眉不修而弯,眼眸似秋水,闪亮有神,好似荡漾着潋滟而迷人的水波,那小巧的唇瓣泽润饱满,周身透着自信妩媚,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千泽明月强行按捺下自己不争气的下腹那流窜着异样炙热的冲动,他微微将视线调开,看向她练着的字帖,嗯,字体娟秀,就是有点歪歪扭扭的,呵呵,他未来娘子的字迹真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啊!”他愉悦的扬唇笑了笑。
不急,等他将她娶进家门,他会手把手教她将字写好写漂亮的。
白惜染不明白他为何半夜三更又来闯她香闺?
对于这个夺了自己初吻的男人,她可没有半分欢迎之意,她好希望他赶快滚,别跟木头一般杵在这儿。
见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写的字帖,她撅嘴不悦的吼道,“看什么看,我不欢迎你偷窥我练字!更不欢迎你来我这儿!滚!”
闻言,千泽明月那狭长的英眉微微一挑,俊美如斯的五官漾着笑意,黑瞳染上无尽的风华,唇角一勾,便是诱人的笑意,女人啊,他不就是学着人家纨绔子弟亲了她一下嘛?她做什么那么会记仇,不过,他相信日久天长之后,她定然会喜欢上自己的。
“名声乃身外之物,要亦可不要!而你,我非要不可!而且我不会滚,我来这儿是因为有事找你。”他自顾自的坐下且一边说道。
千泽明月此时斜靠在铺设着软烟绸的美人榻上,黑瞳微眯,那双水晶一样的眸子,风情万种,光华流转间,尽显诱人的魅力,嫣红的唇角勾出魅惑人心的笑意,一股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药香味儿充斥在这雅致的房内。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还有,我累了,你可以走了,大门在那,不送了!”白惜染腾的起身,蹙眉指着门口,淡声说道。
“这么快就赶未来相公走啊?嗯?”千泽明月磁性又清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白惜染一惊,扭头一看,却看到他已经站起来了,还这么挨近自己。
啊,那放大的俊脸,离得她那么近,那么近,真的很近,温热的气息都喷到了她的脸上,他的肌肤真好,晶莹无暇,做神医真是太委屈他了,她觉得他应该穿越时空去现代当男明星,一定可以红遍全亚洲,哦,兴许,红遍整个世界也说不定。
他见白惜染眸光闪烁,就猜测这小妮子八成在心里说他坏话了,正想再和上次一样去亲她的时候,却被她快速的闪开了,步伐轻盈,很显然她学了轻功了。
“你会踏雪无痕?你?你师承何处?”千泽明月很是好奇,这步伐轻盈似蝴蝶飞舞,又如凌空踏雪,他只记得绝色宫的女子会这等轻功,只是白惜染是相府千金,如何会和绝色宫扯上关系呢?
“我和你不熟,所以——无——可——奉——告!”她肯定不会告诉他,所以她那说话的声音,淡淡的如十二月的冰凌,脸部线条也倏然冷硬了起来。
“我都亲过你了,还不熟吗?”该死的,他现在就想扒光她的衣服XXOO好好的教训她一顿,但是他催动内力忍住刚才勃发的欲望了,他拼命说服自己,切不可操之过急,此时他绝对不可以用男人熊熊燃烧的欲望去吓坏她,让她离自己更远了。
所以,他忍下就是了,回头回去冲凉水降降欲火。
熟吗?不熟?熟?
“……”白惜染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回答不熟,他如果再亲她咋办?如果回答熟,且看这厮一脸的坏笑,她觉得自己还是不回答的比较好。
恰在这时,毒雪貂吱吱吱的叫唤着跳到了白惜染的左肩上,对着千泽明月一脸仇视的模样。
“司马玉轩的毒雪貂?怎么会在你这里?”千泽明月很诧异,司马玉轩竟然把宝贝貂送给了白惜染?
“他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