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难寻的极品亲戚了,不说帮衬将军府的话,简直是逮到机会就想来坑一把,实在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相公就快回来了,他们不敢为难我。”
“少夫人,将军真的会在除夕回来么?”
其实泌兰一直觉得姑爷已经回来了,因为不止是小梨,就连她都经常会听到少夫人的房里有动静。但她绝不会相信少夫人会偷人,她一直觉得那个男人就是姑爷,可少夫人从来没提过,她也不敢多问,直到收到将军说除夕归来的平安信,她才又觉得糊涂了,难道,姑爷真的没回来?那夜夜宿在少夫人房里的男人又是谁?如果姑爷回来了,撞上了……
“当然。”
华青弦笑的很甜,泌兰心里就更犯嘀咕了,少夫人这么不担心,难道没有那个‘男人’?
“那就好了,这两个月将军不在府里,少夫人简直是为难死了,等将军回来,少夫人也轻松轻松。”
闻声,华青弦不以为然道:“恐怕他回来后我才会更为难。”
“啊?为何?”
华青弦不答,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还能为何?还不是为那一十二朵娇艳欲滴的花……
——京都,保和堂。
将磨好的药渣放在鼻头细细地嗅着,逐步加量,直至最后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再将配置好的药粉一点点灌入药炉煎练,骆惜玦这才守着药炉慢慢坐到一侧,望着那炉火发呆。
须臾,有人推门而入,脚步极轻极缓,不用细辩便知来者内力纯厚。嘴角溢出一丝难看的笑意,骆惜玦淡淡道:“小年夜不用回去陪夫人的么?”
听到这一声调侃,夜云朝微微一笑,同样打趣道:“本尊就想来陪你。”
“不用了,受不起。”
受不起?
这是什么口气?这是什么态度?
“阿玦,你心里有事?”
并不示弱,也并不回头,骆惜玦只是字字句句如锥:“心里有事的不该是门主么?”
之前还道是自己多心,可听到这里,夜云朝已确定他是话里有话。沉默地瞅着他的背影,夜云朝也率性道:“有话就直说吧!人心是最难猜的,我不想猜错了什么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义。”
闻声,骆惜玦冷冷一笑,嘲讽道:“是啊!人心可不就是最难猜的。”
“看来,你对我误会很深。”
“是吗?”他也希望一切只是误会,可是,偏偏这种误会就是事实,让他让要骗自己一切都是误会都不能。
“如果是因为阿弦,那你就一直怪我下去吧!”
夜云朝很珍惜与骆惜玦之间的情义,以至于当初宁可不自己自己外甥也要支持他夺回皇位,虽然最后骆惜玦还是拒绝了他的好意思,但那是骆惜玦自己的选择,夜云朝无权干涉也不会强迫。但,有些事可以放手,有些事可以让步,可有些人却绝对不可能拱手于人,就算是兄弟也没得谈。
未料到夜云朝会突然提到华青弦,骆惜玦的双手一抖,突然激动起来:“为何要扯到她?为何?难道你只有这一件事对不起我么?”
“对不起你?本尊和阿弦之间是两情相悦,要说对不起难道不是你对不起本尊?朋友妻不可戏,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吧?”夜云朝始终神色淡淡,就算是争执之时也依然表现得很有风度,可他越是这样,骆惜玦心里便越难受,想解释,又觉得一切都解释不清。
“我和她之间什么也没有。”
他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若一定要说有,那也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华青弦甚至从未给过他公平竞争的机会。他知道自己该冷静下来的,可只要遇到华青纺的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很想要爆发出来。
“最好没有,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