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办不到;更气自己没骨气的在乎他,她恼恨地将一只瓷瓶丢向他。“拿去!”
君楚泱及时接住,看著她迅速奔离,心中甚是无奈。
这么烈的性子,该怎生是好啊!
他苦恼地仰天一叹,心里明白,不经一番痛彻心扉的教训,是无法改变她了。
确定柳婵媛已然无恙后,他一刻也没耽搁便前来寻她。
院子里风大,将她一袭红衣吹得飘飘袂袂,他无声移步上前,解下净白如雪的披风,覆上她肩头。
问愁一震,没回头。
“还在介意刚才的事?”他轻问,绕到她面前。
问愁不看他,死抿著唇。
“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解释?!一句话,挑起了她满怀悲恨。
“还解释什么?你不是只在乎她的生死,眼里只容得下她吗?为了她,你甚至威胁我——”
“问愁——”他沈叹。
“你威胁我、你威胁我,该死的你,竟然威胁我——”她一拳挥出,却不舍落下,最后还是缠上他颈后,脸庞深深埋入。“从没人敢威胁我——”声音愈来愈小,竟透著一丝委屈。
“是我不好。”君楚泱轻搂住她拍抚。“当时情急,没想太多。”
“你答应过一辈子陪著我的。”可他刚才竟说,一辈子都不要理她。
“你也答应过,不再伤人。”
“她觊觎我的东西——”她说什么都不能忍受别人打他的主意,侵占只属于她的权利O
“我不是东西,问愁,我是个人,我有情绪的,你必须学著尊重我。”
“所以我就该大方地任你去抱别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不小心跌倒,我只是刚好扶住她而已。”
“那她跌得还真巧!”要说柳婵媛对他没半分不良居心,打死她都不信。
“不管怎么说,你伤人就是不对。”
又指责她?!从她懂事以来,从没人敢当她的面说她一句不是,为了他,她百般迁就,努力的改变自己,到头来,却只换来他千般不对?!
“我一直都是这样,不知道什么叫良知,只凭自身好恶行事,这你打一开始就该知道了!她犯到我,她就该死!”
“问愁,你——”
“够了!”她再也不要接受他那串大道理,她受够了!
“听我说——”
“不听、不听!”她顽强地撇开头,不看他,拒绝再听只字片语。
“问愁——”他莫可奈何地扳回她的身子。
“不听、不听、不——唔!”她瞪大眼,错愕不已。
俯下的俊颜,轻吮住她的唇。
她毋需思考,本能地迎向他,勾缠出绕肠醉心的欢情。
一吻,胜过千言万语。
君楚泱微喘,浅浅退开,深凝著她。“我不曾这般对待过其他女子,这样,够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凭著自身意愿与她亲密,问愁还停留在突来的震撼中,回不了神。
他幽叹,执起她的手,贴靠在他温热的心房上。“我的心在你身上,这一生,不会再属于别人了。”
问愁微讶,张大了眼盯视掌心之下,那沈稳的律动。这颗心——是属于她的吗?
从不以为自己能得到太多,她只想若能有他陪伴就好,而今,她却拥有了他的心——
“就为了你这句话,我可以为你而死。”
君楚泱轻抚她绝美的脸容。“我知道。但我不要你为我死,只要你好好活著就够,记住这句话,不论何时,都别忘。”
“好。”她不曾迟疑,点头。
想了下,又道:“我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