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到却那儿度假吗?干嘛又急着赶回来?”事情并不难猜,他八成做了某件会令却生气的事。
火敌咧开嘴大笑,“不走的话,他会用飞弹轰我的。”太爽快了,这下子他总算稍稍还以颜色了,谁教却老是玩他!
“你做了什么事?”她颇感兴趣地问。这大概就是敌的复仇吧!
他颇为自豪地抬起了下巴,兴高采烈地叙述两天前的伟大事迹,“我让却吃了我独家研发出来的一种药。”这会儿他的头一点也不痛了。
火夕的唇畔浮起了一抹浅笑,轻描淡写地指出,“春药,若我没有猜错的话。”
火敌蓦地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她,静默了一会儿,才粗里粗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窥探别人心思的特异功能?”
“没有。”她浅笑如斯,“我们是比兄妹更亲的四胞胎,你应该了解我的。”
了解!他嗤之以鼻,“见鬼的了解,你的心思是咱们四人里头最复杂的一个。”他根本摸不透她的下一个步骤或想法。
她还是笑。
“你八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不是滋味地咕咕哝哝。
蛔虫?火夕微微拧起眉头,用恶心的蛔虫来比喻她,敌的中文造诣还真烂,他就不会用知音这个字眼来形容吗?“那种药还有其他的药效吧!”
火敌又是一惊,“你你……你怎么知道?”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瞒得过她。
她好整以暇地等着,若没有与众不同的效用,哪算得上独家研发!
好不容易,他的情绪终于回复,“服下我研发的春药,一个小时内没有和女人作爱就会有三个月里无法勃起。”换言之,火却得当三个月的太监。
“对女人也有效吗?”有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缓缓成形,“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他闻言,怪异地瞅着她,“你想做什么?”该不会是她自己要吃吧!
“先回答我的问题。”火夕发现有个年轻的黑发女孩正盯着敌的背影猛瞧,他认识她吗?
虽然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但是,感觉上她挺年轻的,应该不超过二十岁。
“当然有用,”他顿了一下,“只不过第二种药效在女人身上无法发挥。”
“给我一份。”那个年轻女孩还在,她对敌有意思吗?火夕的视线拉了回来。
火敌仍毫无所觉,“给你一份?”有没有搞错啊!那可不是维他命耶!
“嗯。”反正有备无患嘛!她心想。
“那是春药耶!”他无法相信,夕居然跟他要春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
“你该不会想强暴役展吧?”他自行推演出一个结论来了。
强暴役展!她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肘,“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吗?”太荒谬了!
他略微思忖了一下,“也对,如果你真的打算对他霸王硬上弓,他恐怕也抵挡不了你的侵犯。”他是真的那么认为。
听听!他把她形容成什么样的人了,暴君吗?
火夕又给了火敌一拳,“你再继续胡扯,信不信我会押你回A国去见却。”让却跟他算账。
“不然,你要那一剂春药有什么用?”况且,此刻他手上也没有。
“我自有用处,真那么小气!连一剂春药也不肯给我?”她非拿到不可,“难不成在你心中我还比不上那一剂春药重要吗?”
“问题是我只调配出一剂春药而已。”而他那惟一的一剂药量已经让却服下了。
她笑盈盈地瞅着他。只要敌愿意,再调配出多少剂量都不是问题。
在那双带笑瞳眸的注视下,火敌终于是竖了白旗,“好吧!给我一天的时间。”谁教夕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