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时,那边百忙之中的辰存心不让他好过,见他急匆匆地要跟影卫离开,立即大喊道:“和言初,虽然我把皇上交给了你,但你可别想做对不起他的事,要是皇上少了一根汗毛,我们这些暗卫就算追你到天涯海角,也势必会将你碎尸万段!”
“呃……”和言初听了惊得一个踉跄,心里嘀咕,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本来就近乡情怯的人更觉得腿比千斤重!
经过一直观察这边动静的严芷清身边时,看了看她怀里抱着的和星宝,和言初道:“此去路途遥远,危险重重,小严你就不要跟去了,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照顾好小宝,我办完事会来找你的。”
“不……”严芷清刚想拒绝,但看怀里稚嫩的和星宝正用懵懂无知的眼神看着他,一时又有些不忍心,如今的确如和言初所言,自己留下来才是正确的,他们是去赴陷并不是去游玩,自己跟去不但帮不上他们的忙,反而会给他们拖后腿!
咬着嘴唇想了想,虽然舍不得和言初一个人离开,但严芷清还是道:“嗯,我听和大哥的,你一定要安安全全地回来,我和小宝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的!”说着眼里满含不舍,仿佛目送远行丈夫的妻子,希望他早日归来。
和言初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这辈子注定是要负她了,看了看她便头也不回地上马与影卫疾驰而去!
而辰这边与留下的影卫一同解决了柳云飞后,按照宫月的指示,也一路向北与和言初反方向去守卫皇城自不必说。
再看宫月这边,从接到影卫的报告便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去,为怕反贼设下埋伏,他们没有走原来的路,虽然那是离京城最近的路,但要途径金陵,那是他们的老窝,宫月不会傻到羊入虎口的!
所以他们此时正在金陵的比邻县朝阳县,准备取道宣武,再经天津然后直扑京城,登上金銮殿主持大局!
而闵江离朝阳最近也有四十公里,他们一路行来,赶了整整两天两夜的路,人疲马乏,最后宫月下令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里休息补给。
赶了那么远的路,就算人受得了,马也受不了,宫月想着虽然自己不在京城,但他亲临闵江之前已经对京城做了周密部署,就怕自己不在有个万一,如今以大将军樊钊和太师东方欹一文一武的才能,必不会让叛贼讨到什么好处!
反之自己的处境却不容乐观,这一路行来,即使自己走的都是些了无人烟偏僻的小路,但跟着自己的那帮人犹如猎狗一样,嗅着气味而来死死的咬着自己;这两天跟他们交手数次,他带来的影卫已经折了几个,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宫月心里计较着。
“来人!”宫月此时正坐在朝阳县一间简陋的客栈里,手下为他点了些吃食,他此时根本没心思吃,心里有了想法,便立即叫人进来吩咐。
“是,主子!”话音刚落守在外面的影卫便立即推门而入。
“传令潘王吴桂,着他即刻带兵前来,与我们会合,一同向北讨伐反贼!”宫月下令到。
“……是,”影卫听他命令刚想说是,但想了想觉得不妥,大着胆子道:“主子,潘王是镇守四方的王爷,而且跟我们并不是一条心,其手下兵士皆是其亲信,命他带兵前来,属下怕万一他有什么歪心,到时怕是赶走了狼又来了虎,京城危矣!”
宫月听了他的话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两眼,心里在想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质疑他的命令?待看清楚来人是谁时,才了然一笑。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陪着他们出京的影卫夜,也是,能接近他身边的,自然是亲信中的亲信。
“你很聪明,也很负责任,敢于对别人的决定提出疑问,我很佩服!”宫月赞赏道,明亮的眼中满是欣赏,顿了顿又道:“你说的对,这时候调回吴桂,的确不是好主意;但你不觉得趁这次机会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