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早就过了可以培养的年纪,现在没有上一任的蛊王教她,更没有蛊卫能护卫于她!
九翠的目光终于看向阿奎,她淡淡地道:“不会可以学,一天不会,我一世总会,这件事我已经与父王、母妃还有七十二峒的峒主、老孟他们商量过了,现在知会你一声。”
“知会我……呵呵……你们什么都决定好了,然后知会我!”阿奎脸色发白,不敢置信地低低笑了起来。
他才要得到心头爱,便要立刻失去了么?
九翠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痛色,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平静:“阿奎,我还有几日就要受圣女的洗仪了,在这之前,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睡在你房里。”
“够了!”阿奎抬起头看着她,眼底都是怒色和痛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滚!都给我滚!”
九翠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轻声道:“我没有法子看着九簪这么离家去国,为我们的百姓去和亲,而自己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属于她的幸福,阿奎,对不起。”
说罢,她闭了闭眼,眨去眼底的泪花,随后,她一狠心,转身下了假山,向院子外匆匆离去。
“九翠!”阿奎终于反应过来,匆忙地追下假山去,可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他忽然像失去了所有的气力,颓然地跪在了地上,两行热泪落下。
他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一切,因为这是所有人的决定。
他只能听着!
从这一刻开始,他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会围绕在他身边笑眯眯的九簪,更没有了他魂牵梦萦的……九翠。
几日之内的大起大落几乎要击溃他的神智。
“为什么……为什么天神要这么惩罚我,为什么!”他痛苦地跪在地上,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痛苦的呢喃声回绕在无人的花园里。
直到一道喑哑低沉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这一切都是汉人的错,如果不是秋叶白、不是百里凌风,你不会失去一切。”
奎木耶一愣,腥红着眼回头,看见来人有些苍老的脸庞的那一刻,他愣住:“你是……。”
那人眯起眸子,冷冷地看着他:“我是谁不重要,你想想你失去了一切是为什么,你想不想复仇?”
奎木耶愣住了,随后眼底慢慢泛起狰狞的腥红,从牙齿间挤出一个字:“想!”
……*……*……*……*……
且说已经走到城外的秋叶白正低头撩着沉睡的人,却见他忽然有了反应。
“咦……。”秋叶白低头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见他慢慢睁开一双幽暗诡凉的瞳子睨着她,眼底似水色微漾,带着点撩人心扉的慵懒。
她轻笑了起来,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醋仙儿,我发现了唤醒你的好法子。”
她不过随口一说,他便醒来了,虽然知道是他睡着之前没有像上次那样硬撑了一日和大半夜,所以可能比上次醒得快,但他这时候醒来可见也是因为爱吃醋的缘故。
百里初原本凉冷的眸色,因为她那一个轻怜蜜意的吻,便温柔了不少,他轻哼一声:“不过睡几日,便听得有人耐不住寂寞了。”
她挑挑秀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嗯,那你说怎生是好?”
百里初见她戏谑的模样,便微微眯起靡艳的眸子:“本宫在西洋书上看到过一样叫做贞洁锁的玩意儿,不知绿竹楼的楼主大人这般涉猎丰富可知道西洋人的贞洁锁和中原的贞操带有什么区别,小白喜欢戴哪个?”
秋叶白一顿,横眉竖眼:“为什么不是你戴那种玩意儿!”
却不想面前美人薄唇微微弯:“小白亲手帮本宫穿戴,一齐戴,本宫没所谓。”
说着,他修白指尖在她胸口中间一点,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