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口坦诚。
她用力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最后她才发现，她原来早已麻木。
毕竟，已经四年了……她和他，分开过四年。
不管她想不想承认。
宋词的脸色隐隐透着苍白，唇瓣也没了血色，他曾经答应过，一辈子都不会欺骗温濡，可他终究还是失言了。
要怎么开口，才能将彼此的伤害降到最低？
温濡一直看着他，看着他的挣扎，他的慌乱，他的痛苦，还有他的无奈……
这一刻，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就想对着他坦白。告诉他四年前他生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宋词哥，我也有话对你说，是关于四年前……”她哽咽住，眼眶也慢慢变红，“那天晚上我其实没有……”
她才刚提了个头，宋词的表情就变了，“好了，别说了！”
“不，宋词哥，我一定要告诉你……”
“温濡，你听不懂我的话？我说别说了！”
这句话他几乎是怒吼出来，眼神也是冷到极致，温濡怔楞的坐着，身子抑制不住的轻颤着。记忆中的男孩，连对她说一句重话都不舍得，他说最怕看到她哭。
而现在他却吼了她。
店铺里还有零散的两桌顾客，都被宋词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坏了，付了钱就匆匆离开。
两人沉默的坐着，宋词掏出烟盒，点了根烟，闷闷的抽着。
烟草味在鼻尖弥漫，温濡眉心微蹙，抬手揉了揉鼻子，唇瓣蠕动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
良久，宋词才站起身，抓了抓头发，哑声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
“季总，早上好。”
除了温濡，秘书室其余三人纷纷起身问候。
司琪不停的朝温濡使眼色，直到季以墨走到跟前，她仍然垂着头，呆呆的坐着。
“季总，小濡生病了，精神不好。”司琪担心季以墨责怪，胡扯了个借口。
“生病了怎么不在家待着，等着传染给别人吗？”季以墨斜了一眼温濡，她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男人眉心的褶皱加深了一些，冷着脸进了办公室。
第254章 你当我眼瞎还是脑残？
二十分钟后，温濡办公桌上的内线响了，一旁的司琪叫了她两遍，她才接听。
对面是男人熟悉的嗓音，隐隐透着一丝不悦，“我要喝茶。”
“……”
呃，温濡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忘了给大boss泡茶。
搁下听筒她就去了总裁办公室，拿着杯子正要转身，就被季以墨叫住。
“季总。”她出声询问。
“昨晚没睡好？”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眼窝处，又绕着她倦怠的眉眼打量一圈，眸光一沉，“你哭过了？”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温濡的表情僵了一瞬，也不愿提起，“就是没睡好。”
“温濡，你是当我眼瞎还是脑残？”
“我不敢。”
“你真是笨的可以。”季以墨忍无可忍的骂了一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她勾了勾食指，“过来。”
温濡警惕的绕过去，站在距离他两步处，正要问他干什么，眼前有黑影晃过，然后男人的大手就轻轻的覆在她的额头。
温濡触电般的弹开，季以墨冷着脸皱眉，“好像是有点烫，吃药了吗？”
陡然的一句话让温濡有些发懵，“我没病干嘛要吃药？”
“那就多喝点热水，唔，你脑子本来就笨，再吃药估计就不能用了！”
温濡“……”
……
一上午季以墨都没使唤温濡，倒是关筱潼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