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然是地大物博,南北差异竟然如此之大。”
胤禛执起一双玉箸,给邬道远夹了一筷子菜道:“尝尝吧,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也是你平常用的菜色,应该尚能入口才是。”
邬远道起身朝胤禛做了一辑,道:“多谢四爷!”
☆、夜至
胤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道:“故和入府也好些年了,替爷奔前赴后的可谓劳苦功高,爷只是摆桌酒席也是应当,接下来你便好好休息与家中聚聚。”
邬道远闻言又待躬身做辑,想到刚刚方又变了姿势,端起酒杯对胤禛一敬道:“我只是尽责做事而已,多谢四爷夸奖,如此我先敬爷一杯。”说完手一抬,头一仰,一杯烈酒便尽数滑下喉,他左手拿着杯子用另一只手先给胤禛斟满酒杯,才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灌下去才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
胤禛笑了笑,手微微一抬,杯口朝邬道远倾了倾,也喝了下去。
窗外乱叫的鸟儿已经停止叫唤,日光渐渐变成犹如残血。当苏培盛拿着火折子将屋内的烛台点燃时,丫鬟已经用托盘端了两盏热茶进屋了。
胤禛先端过茶盏,掀开茶盏轻轻吹了吹,喝了不少酒的他脸上微红,但眼神清醒没有丝毫醉意,反而是邬道远虽然还留有一丝神识,行动间却是有种‘手舞足蹈’的感觉。
胤禛道:“让人送邬先生回去。”
苏培盛道:“是,德修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胤禛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要往外走,邬道远迷迷糊糊间歪倒倒的要向他行礼。嘴中还含含糊糊的说道:“恭送四爷,四爷慢走。”胤禛看着好笑,伸手用力将他按回椅子上道:“不用行礼了。”
邬道远被大力扑倒一声坐下去,昏沉沉的站不起来。
苏培盛抖开斗篷替胤禛披上,刚刚端茶上来的丫鬟在胤禛胸前仔细地系着缎带。胤禛视线所及之处一片乌鸦鸦的头发,一支梅花钗斜插入发髻,周身萦绕着似有似无的脂粉香。
胤禛偏过头,转移了视线。直到那丫鬟系好缎带,退到一旁,才正了视线向外走去,苏培盛紧跟其后。前面几个小厮提到宫灯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就到那繁花的院子。
年氏院中的丫鬟紫萝早早的在院中候着,看着远处朵朵火光渐进,忙吩咐着身边的女子去告知年氏。那女子一边向屋内疾步走去,一边看着紫萝站在那里,整理衣裳,理了理鬓角,嘴角还带着抹羞涩的笑容。她转回头,撇撇的嘴角。几步就进了屋。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紫萝站在门边对面前的道:“给四爷请安。”
胤禛眼不斜视的向内走去,先前领路的人纷纷将火熄灭,止步于院内,胤禛道:“你不用候着了。”
苏培盛脚一顿,道:“是!”
紫萝朝着苏培盛一福身,跟着胤禛进屋。屋内灯火痛明,案台上放置的白鹤香炉袅袅升烟。年氏站在桌前,可能是要休息了,她穿着并不是齐整,一件绯色的旗袍,头上也没有梳着把子头,只插着固定头发的几只玉簪。圆润的耳垂上戴着一副透亮的红宝石。她正执着笔,笔尖渲染着赤红,眼睛盯着绛红的桌面上洁白的宣纸,神情专注似乎在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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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香
紫萝见年氏正在内间做画而方才进来的女子正站在年氏身边垂手站立,癸儿也不见身影,心中一喜,她上前一步道:“奴婢给爷把斗篷解下来吧!”
胤禛瞟了她一眼没说话,紫萝知胤禛默许就大着胆子贴近了胤禛。癸儿端着托盘推开门时,紫萝正喜滋滋的将斗篷搭在架子上。
癸儿将交枝百果盘放在桌上,端出两个碗,对胤禛一福身道:“主子想着爷可能回来,特意准备的干杏薏仁粥,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