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稹摸了摸她很是丧气的脸,道:“哪有人睡了好觉,还一脸不愈的,”他一只手屈起一根手指抬起矮她半个头的人的下巴,另一只手仔细的从脸侧一路擦拭过去,“看你匆忙的样子,头发都湿了,安静沉稳才像你的性子,不过这样也很好。”
这个姿势像极了在轻吻,礼玳在女性中个头算是高的,胤稹只要一低头就能,但又不像。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连每一根眉睫都能一一数清。礼玳忍住想闭眼的冲动,很不争气的臊红了脸。
胤稹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亲昵的用手磨挲这发烫的耳朵,觉得她更可爱了。
两人温情了一会儿,礼玳差点沉溺,外面眉筝瞪了一眼犹豫着的管竹,叩响了门。
咚咚咚!!“爷、主子,早饭已备好了。”
礼玳拉下胤稹意欲不规矩的手,冲门外大声道:“进来吧!”
眉筝应声推门进来,礼玳走到里面取出蟒服。
胤禛跟着进去,礼玳慌忙的拿出衣服,拽着他就进了屏风后。可是,胤禛只一眼就看清,他看着正在努力低下头的礼玳,言语不明道:“看来真的是一夜良宵啊!”
礼玳默默地把头低的更深了,胤禛看着有趣,正想道。礼玳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抬头用双眼在单纯不过的看着胤禛,“………”看得他摸了摸鼻子,将想说的话吞了下去。礼玳从怀中掏出锦囊,将玉佩佩戴好,胤禛想了想道:“你把它放在哪里?”
礼玳道:“把它压在枕头下面了,怎么了不行吗?”胤禛笑着摇摇头:“这么说,你睡得好,说不定尚有它一份力,你觉得呢!”他拧了拧她的鼻子。
礼玳用眼角扫视一圈,没人,双手攀上胤禛的肩膀,贴上去合着嘴角亲了一口。只是轻轻碰触,很快便放开手。胤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礼玳趁机将他推出内室,怎么今天意外的话多,越来越喜欢逗弄自己了。
胤禛吃了几块糕点,天色蒙蒙乘着马车向着皇宫驶去,路上除去为数不多的车马,并无行人,车夫凭着月光赶着马,使其以不急不缓的速度走着。道上及其空荡,马车声一阵阵传出很远。当然,礼玳并不能站在府门送行,这些是她站在院中对月臆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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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摔了
礼玳回了屋,见眉筝从内室出来,想来是已经收拾了床铺了,她摸了摸脸,这脸皮自以为保住了结果还是让他看了笑话,这种事爷最是记得熟,怕是日后又是少不了被玩笑了,礼玳犯愁。
眉筝在一旁递茶倒水,见礼玳不知在想什么,问道:“主子在想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礼玳一怔,看向眉筝:“有吗!”
眉筝:“……。”
礼玳用惯了东珠,一时间有些不习惯,便问道:“东珠呢,怎么没见她上屋里来。”
眉筝纠结着开口:“夜里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房里躺着呢。”
“啊!严不严重?请大夫没。”礼玳惊讶道。
眉筝:“早上来得及没时间说,别的还好只是伤着了臀部,羞于看病东珠不肯答应。”
礼玳扭着眉头斥责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着这些。”说完又叹了口气,“女孩子家脸皮薄,拿了我的帖子去请了顾大夫来。”
眉筝应下,转身吩咐了丹锦。
礼玳喝了几口茶,起身去看东珠,又想起谷雨久不在跟前转悠,问道:“谷雨呢!”
“她同东珠一起摔了。”眉筝吞吞吐吐的说了。
“……”,礼玳有些不敢相信:“谷雨也摔了!?”
眉筝感觉囧囧的“恩。”
礼玳进了偏房,见东珠和谷雨正投靠头的趴着聊天,谷雨苦巴巴的皱着脸,东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