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就每天定时定点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花园抚琴弄花,秀身材。
一直到礼玳受不了向胤禛诉苦,胤禛无意间说出不喜欢游手好闲才作罢。
但这其中并不包括年氏,这位黛岫阁的主子跟名字一样心高气傲,猜出胤禛的用意更加气愤,成天的脚像是长在那了。
礼玳烦不胜烦,想了想让谷雨传出去一个消息。
当天胤禛来水榭没有在花园里看见礼玳,回到屋子看见她正在舒舒服服的吃着火锅,红唇上一层油光发亮。
胤禛奇怪道:“怎么今天没有散步。”
礼玳给胤禛夹了筷羊肉道:“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啊。”
胤禛道:“还有人在烦你?”
礼玳夹了一筷子青菜:“明天就没有了?”
胤禛好奇,礼玳闭口不说:“明天就知道了。”
过了一天,人人都知道清荷水榭前的那个花园里有蛇,有人不信,你没看连天天去的乌兰尔苏侧福晋都没去吗,哪个哪个院的丫鬟经过的时候被咬了,还不信?那你就去试试吧,后果自负,一时间花园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礼玳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而向来金口玉言的胤禛第一次领略到了人言可畏的道理。
除夕夜,西苑周围挂满了红彤彤喜庆的灯笼,橘黄的灯光打下一片喜气洋洋,大门上挂着一幅红底金丝勾边的很有气势的对联“日月明朝昏,山风岚自起,石皮破仍坚,古木枯不死。可人何当来,千里重意若,永言咏黄鹤,士心志未已。”
礼玳看着桌上的菜色,咽了咽口水,胤禛笑了笑让人给斟满酒,他举起杯子说了两句共勉的祝语,就与众人一起干杯。
礼玳看见胤禛夹了一筷子鱼送入口中,没了忌讳也按耐不住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胤禛看见提醒道:“慢点吃,这鱼刺多。”
礼玳手上一停,偏头冲胤禛笑了笑。
这时乌拉那拉氏拿着杯子敬酒,胤禛转过身与她说着话,礼玳竖着耳朵听,只听到乌拉那拉氏说当年什么什么,礼玳没了兴趣专心去吃东西。
年氏坐在礼玳右侧,撇嘴道:“听说姐姐发福了,怎么还这么能吃。”
礼玳道:“妹妹难道没有听说过,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不吃岂不是浪费,若人人都向妹妹这样岂不是有了大罪过。”
年氏气急:“那妹妹就等着看姐姐珠圆玉润的那一天。”
礼玳淡淡道:“请随意!”
礼玳虽然这么说,但是被这么一打岔也没有了食欲,眼看着乌拉那拉氏还在与胤禛喋喋不休,礼玳想插个嘴都不行,心里不舒服拿着杯子让丫鬟斟满,眼睛转了一圈看见耿氏离自己不远,于是就举着杯子要和她干杯,耿氏也不推辞干净利落的一杯灌下,礼玳愣了一下也学着她喝,差点呛着自己。拍着胸口咳了一会儿,胤禛黑着脸让人把她的酒改成了茶水。
李氏为了讨胤禛的欢心,让弘时、弘昀来见礼敬酒,说了一大串词语生僻的祝语,礼玳听着都头痛,猜想着胤禛不会开心,果然胤禛皱着眉头训斥李氏。
礼玳看两个孩子泫然欲泣的样子,心疼的偷偷拉了拉胤禛的衣袖。
礼玳还没来的急说些什么,乌拉那拉氏突然抹了抹眼泪:“孩子还那么小,担心吓着他。”
胤禛皱着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乌拉那拉氏擦着眼泪道:“没什么,臣妾只是想到了晖儿。要是晖儿还在……”话没有说完,乌拉那拉氏已然泪如雨下。
想到弘晖,胤禛的脸色不好看不说,礼玳也默然了,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自己还亲手抱过呢。
“都是臣妾不该,大过年提这些,继续吃饭吧。”乌拉那拉氏道。
礼玳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