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不在询问,翻身下了床,叫了外间守夜的丫鬟——艾儿:“你快去请大夫,动静要小,不要伸张。”
艾儿一时没有回过神,想到中午礼玳的撞伤,问道:“石屏巷有个女医,可是要去请她?”
胤禛回道:“不用,让守门的余德去请离府最近的‘衍生堂’的钟良大夫,快去。”
“是”。话落,转身朝着府内大门的方向小跑着去了。东珠听见声响和衣走出门,见主屋亮着灯,门也未关,奇怪的走近,就听见胤禛说:“疼就别忍着,爷不嫌弃你。”又走近几步,就听见几声难以抑制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呢,对男人来说女人更容易受到伤害,无论是病痛还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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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
听着胤禛的话,若是平时礼玳定然很给面子的笑出声,可是现在只怕她才张开嘴,就是一声痛吟。
听到有脚步声,胤禛看向身后,是东珠进来了。“主子这是?”看到礼玳满头的汗,紧接着道:“我去取点水来。”不一会就端着热水进来,胤禛已经坐到椅子上,空出位子好让东珠给礼玳擦擦汗。
礼玳看着那一盆热水白雾袅袅,脑中回想起早上沐浴时的舒畅,想着这热水要是放在疼痛的腹部该是有多舒服。
也不只是她的眼神太过热烈还是想到了早上,胤禛让东珠绞了帕子给礼玳敷着小腹。在东珠重新换了一盆水之后,大夫终于在胤禛的几次侧目中,脚步匆匆而至。
钟良满头大汗顾不得擦,几步向前就要向胤禛跪下。胤禛道:“不用多礼,快去看看侧福晋。”钟良直起才弯下的双腿,又快步走到床前。心中叫着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礼玳躺在床上,从帐子中伸出一只手。钟良隔着一层布摸着脉,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收回手。问道:“用手按压腹部,可会疼痛?”
礼玳答:“会。”
钟良:“侧福晋今日可有撞到什么。”
礼玳:“有。”
钟良:“可是腹部。”
停顿了几秒,才听得回答:“是。”
钟良摸了摸胡须,了然于心。起身对胤禛一躬身:“侧福晋这病是外伤。这…”。胤禛看了一眼东珠,见东珠立刻带上门出去。才对钟良道:“继续。”
钟良:“侧福晋身子骨有些弱小,本不是很适合……”说着看了胤禛一眼,继续道:“若只是这样少许调养也就够了,只是这一撞偏撞到腹部,人身上最薄弱不过腹部,侧福晋这是须得小心养着,草民可以先开几副镇痛和祛瘀的方子,这养身滋阴的方子想必宫中的太医比在下高明。平日里不得食用辛辣、凉性的之物,酒、欲最好几年内不要有孕。”
钟良踏上马车,回头看了看这深宫大院,一个几年内不能受孕的女子,能在这里活得好吗。摇摇头不再去想。
主屋内礼玳伏在胤禛怀里,不声不响,胤禛一只手搭在礼玳背上;无声的安慰着。
黑暗中胤禛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旁边躺在自己手臂的人儿,原来是礼玳翻了个身,不小心手打在胤禛的腰上,弄醒了胤禛。
胤禛用手揉了揉眉心,做了大半夜的梦,现在很疲惫。估摸着还有些时间,闭上眼睛自此一夜无梦。这么久了没想到会回想以前的事,想着紧了紧左手。
“爷,醒醒,该起了。”
胤禛睁开眼:“什么时辰了?”
礼玳答道:“卯时了。”
胤禛起身忍不住抚了抚额头。礼玳见此替过给胤禛按摩,红着脸问道:“爷昨夜没睡好吗?”
胤禛:“想到以前的事了。”
手下顿了顿,礼玳问:“什么事,能说给臣妾听吗?”
胤禛:“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