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能有四千多里,不可能前来,即便真的来人,凭借这里崎岖的地势,发现鞑子,现关城mén都来得及。
“多谢将军,如此,小人就叨扰了。”张重安又是一脸笑模样。
安洛成带着张重安和两名亲兵出了望楼,告诉手下,张重安是自己的好朋友的朋友,有大事前来,现在开关,放他们进来。
他是这里的一把手,他的命令,手下的人怎敢违抗,马上打开城mén,放车队入城。接下来,安洛成给张重安手下的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现在天已经黑了,连夜开工,也不方便,明天早上在干也来得及。
张重安也是言而有信,亲自押着一辆骡车,前往安洛成的将军府下榻。别的骡车,全都装得酒缸,唯有这辆骡车,上面除了酒缸之外,还有三口大箱子。
到了将军府,张重安叫伙计把箱子和酒缸全都卸了下来。三口大箱里面,装的全都是白huāhuā的银子,总共六千两。安洛成看到这些银子,更是眉开眼笑,打点手下,岂用得上这么多,有两千两银子足以,剩余的四千两,全都得落入他的口袋。车上的四口酒缸,里面装的全都是美酒,张重安表示,这也是孝敬将军的。打开一缸,酒香四溢,安洛成也是好酒之人,自然欣然收下。
当天晚上,将军府大摆宴席,安洛成还把手下的千总、把总全都请了过来,一起饮酒。酒确实是好酒,众人喝的十分尽兴,尤其是安洛成,人逢喜事jīng神爽,喝的更多。
见到安洛成等人酒兴正浓,张重安突然说道:“几位将军,小人今rì前来,给诸位添了不少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然现在,又想起一事,实在是不情之请,也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张掌柜,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没有什么该不该开口的。只要本将能够办得到,一定义不容辞。”安洛成已经喝到兴头上,说起话来,也不经过大脑,拍着xiōng脯,就大咧咧地说道。
“既然将军这般说,那小人有话直说了。先前在望楼之内,小弟曾和将军说过,填平城外壕沟之事,尽有小人的伙计来做。可至今也不知那壕沟占地能有多长,而我手下的人,也不知是否够用。小弟急于赶路,想要快去快回,将军看这样如何,明rì里干活的时候,若是小弟的人手不够,将军可否借些人给帮忙。当然了,忙不能白帮,小弟出银子,将军认为可好。”张重安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呀。好说好说,张掌柜难得开次口,咱们自家兄弟,哪能不帮忙……”安洛成说着,扫了在桌的一众千总把总一眼,又道:“这位张掌柜可是实在人,给他帮忙,好处觉得少不了,你们有谁明rì愿带手下弟兄帮忙呀?”
“将军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这等小事自然是义不容辞。将军,这事就让标下也办吧。”“将军,侯老弟说的没错,将军您的朋友,自然就是我们的朋友。这事我包了,明天早上我就带人前去帮忙。”……
在座众人也不是傻子,大家伙都清楚,张掌柜是要sī自出关做买卖,而且已经收买了安洛成。眼瞧着张重安出手大方,谁不想分一杯羹呀,料想给他干活,银子绝对少不了。
边军虽然饷银都是按时发放,一文不少,怎奈三道关这里,实在没有什么油水。难道来一只féi羊,怎能不捞上一把。所以,一个个是争先恐后,谁都想抢这个差事。
其实,这城mén外壕沟的长度,也不算特别长,也就一里多地,而且又只是填一条直线,让骡车能够顺利通过,正常来说,就张重安手下的人,有一头午也能干出来。但现在张重安这么说了,安洛成也想让手下的人发点财,捞点好处,自然不会告诉张重安底细。
安洛成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也不用争了,我看就这样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