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执行秘密使命,希望你能配合我。”
刘子光冷笑:“巧了,咱还是一个系统的呢。”说着抖出警徽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臧主任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小眼睛眨巴了几下,又慢慢恢复过来,笑呵呵的说:“兄弟,别闹,自己人。”
“谁和你自己人,暂住证拿出来!”刘子光忽然变了脸色,指着墙角喝令臧主任蹲下,又掏出手铐晃着,臧主任无比熟练的抱头蹲下,老老实实的说:“身份证在西装口袋皮夹里,暂住证过期了还没办,这些事儿都是老陈张罗的,我啥也没干啊。”
刘子光把臧主任的西装挑了起来,这是一件新买的雅戈尔套装上衣,薄型纯毛料,看新旧程度应该是没穿过几水,并且刚刚熨烫过,与之相比,臧主任的皮夹子就寒酸了许多,是个地摊上买的山寨人造革货,里面装着身份证、月票卡,一张青年的照片,看模样分明是臧春生年轻时候的翻版,还有几张零钱,总额不超过一百,看来臧主任手头紧倒也不是虚张声势。
抽出身份证一看,原来这位所为的臧主任大号叫做臧春生,是河北省保定市高碑店的农民,今年四十九岁,身份证上的藏春生一脸憨厚,看起来就像是个朴实的农民,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和眼前这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干部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人。
“暂住证都没有,你丫就敢招摇撞骗啊,跟我走吧,到分局把这事儿彻底说清楚。”刘子光把手铐的齿轮摆弄的哗啦哗啦直响,吓得臧春生赶紧求饶:“兄弟,真没我什么事,我啥也不知道啊。”
刘子光不为所动,让藏春生穿上衬衣之后,动作麻利的将他拷了起来,正要拉他出去,臧春生扑通一声跪下了,说求求你警官,能不能等我把儿子的学费交了再抓我。
刘子光阅人无数,这点真假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虽然臧春生好歹也算半个职业演员了,但是如果能把亲情演绎到这份上,估计拿个金鸡奖不成问题了。
“为了孩子,更不能招摇撞骗。”刘子光摆出一副铁面无私的表情,拉着臧春生出了出租屋,无视他的哀求,一路拉着他出了街口,却没有上停在路边的警车,而是进了旁边的二荤铺。
“老板,来盘花生米,拍个黄瓜,炒个羊肚,再来个软溜肉片。”刘子光示意臧春生坐下,又给他打开手铐,点着一支烟沉思了片刻,说:“谈谈你儿子。”
7…51 学校窃案
二荤铺,顾名思义经营的菜式相当稀少,主要以猪肉和下水为主,再搭配点黄瓜拉皮花生米之类的简单凉菜,所以上菜特别快,不大工夫,围着油腻腻围裙的小伙计就把菜给上齐了,又开了两瓶燕京啤酒,一次性杯子盖在瓶口往桌子上一放,吆喝一声:“菜齐了。”
臧春生抱着头不说话,闷了半天才说:“我儿子打小儿聪明,那年高考,是乡里的第三名,为了给他凑学费,我把牛卖了,地也转了,就这还欠了一屁股债,没办法只好到首都来打工,挣钱供养儿子读书,今年他上大三了,学习不错,还交了个女朋友。”
“上大学花钱是挺厉害的,尤其是交了女朋友,那花起钱来真是没边啊。”刘子光似乎是深有感触的附和了一句,还掏出烟来递给臧春生一根,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他乡遇故知的老朋友一般,而并非警察和犯人的关系。
这句话说到臧春生的心里去了,他接过烟,先殷勤的帮刘警官点燃,自己才点上,叹口气说:“孩子要买纽巴伦的鞋,要买杰克琼斯的褂子,还有什么张牌还是李牌的裤子,哪一样不是几百上千的牌子货,可是要没这些,在学校里就抬不起头啊,大人吃点苦没关系,就怕孩子受委屈啊。”
“孩子花销这么大,你一个人打工压力挺大的吧?”刘子光拿筷子拌着没调开的黄瓜,拉家常一般问道。
“唉,本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