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道是因为昨天我被先生罚了?
“今,今天……我不去,休……息一天。送,你去学堂,晚上……给你作好吃的。”
他笑了笑,搓了搓手,直到搓热了些才走到床边,一把抱起我放在腿上,扣上小袄上的扣子,拿起梳子开始帮我梳头。
感觉头上的梳子,轻轻柔柔的从头梳到尾,有些发凉的指尖轻轻地挽起头发。不一会,扎了两个小羊角辫,有些松。
我拧了拧头发,看着他依旧笑得弯弯的眼睛,格外的幽亮。
抱着我放在凳子上。这才放下挽着的袖子,成了慢慢一碗豆浆放在我跟前。那双好看的手,冻得依旧有些发红。
……
“唐木。”我忽然开口。
“叫哥哥。”
“哥哥。”
“嗯。”他似是满意 的点了点头。
“我嫁给你吧。”
“……好啊。”他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真的。”
“是,是是。”他有些无奈的往我手里个勺子。
“你是答应了?”
他没有说话,拍了我脑瓜子一下:“吃饭吧,快……迟到,了。”
下过雪的路,有些上冻,很不好走。唐木拉着我,亦步亦趋小心翼翼的走着。本就不是很远的路,却走满头大汗。到了书斋前,唐木这才递过手上罚抄好的诗经,又检查了一遍身上该带的午饭,铜板这才把小包袱重新挂在我身上。唐木蹲下拨了我额上掉下来的碎发。
“放……课,我,来接你。”
因为穿得很厚,我几乎是拽拽的进了书斋。
临进门时,我转身,看了眼依旧站在外面的唐木,见他见我回头,朝着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快些进去。
我却不知道,这一挥手却已是十多年。
进了书斋,忽视掉包又文投来的小眼神。先生粗略的检查了下我手上的诗文,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直接开始上课了。听着那摇头晃脑的诗文磕磕绊绊的进了自己的脑子,眼睛就没缘由的犯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盘算着唐木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竟已经下了课,看着周围的小孩都抱着自己的小食盒虔诚的吃着粮食,这才意识到自己肚子咕噜噜的响。
打开包袱,看了看拿出食盒,到后院把食盒放进水锅里温温。蹲在屋外,看着外面的天,又下雪了。
跟在我身后的那娃娃终于忍不住发出声来,奶声奶气的声音,打断了晚上的安静。
“哼,真是丑人多作怪,乃蹲着都比别人蹲着丑!”很不爽的哼哼唧唧显示了声音的主人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已经许久的包又文。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胡说!谁,谁跟着乃了?”闻声,包又文几乎从门后面弹了出来,跟被人点了毛似的猫一般,指着我厉声狡辩道。
“你啊。”我挑了挑眉毛,看着他因为被人揭穿有些发红的脸。
“我,我是看乃丑,怕,怕……”
“怕什么?”
“怕乃像六娘说的,寻了短见。”他抠着手,支支吾吾的说道。
六娘,这娃娃的娘孩子还真多。
见我不吭声,包又文颇为自豪的说道:“乃不知道啥叫短见吧,就是抹脖子,就像小鸡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
“昨天,六娘说了,你这样长得丑的银,最好抹脖子。念在同门一场才……才看着乃,这才是男子汉还有的侠义。”说着还不忘举起肥嘟嘟的手,摆了个武术的姿势。
“……”看着包又文,那投入的姿势,差点把自己说成一个英雄。八成晚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