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而是那个看似没有心机却阴险狡诈得要命的顾长安。她清水一般的眼眸子里忽而划过一道暗芒。
只要一想起自己在“撩音阁”那晚几乎都脱光了身子,可还是不能魅惑到贾雀隘,还被贾雀隘弃如敝履般羞辱,她这口气实在压不下来,为何她自己钟爱的人不喜欢自己,可偏偏爱上了顾长安。
是夜,撩音阁外鸦雀无声,李珂兰破门而入,她走到贾雀隘的身旁,轻声的唤了句:“贾少爷好!”随后说自己是李珂兰。
谁知贾雀隘竟理都不理,他重新跳起了‘木屐舞’,李珂兰见贾雀隘故作冷静,她羞涩的抿唇笑了下,如若三春的百花一般娇羞而美丽。
她走到舞台上,围在贾雀隘的身旁跳起了“比翼□□”,贾雀隘愣怔了下,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竟然在自己跳‘木屐舞’的时候前来打扰的,他伸手去抓住翩然舞动着的李珂兰,尽量压低着嗓子温柔着说:“可否让我三尺舞台?”
说完这句话,他不顾李珂兰是如何想的,就自己舞动了起来,其实他本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他可以原谅不晓得自己生活习惯的人,给他们一个像是在劝说,其实更是他自己内心里最后的一条防线。
李珂兰白皙的脸上现出一抹微红,她站在原地,看着舞动着的贾雀隘,心里想着任你如何的假正经,我也愿意为你掀开最后的一层面纱。她在舞台山,一件件把自己穿着的衣裳给解了下来,走到贾雀隘的身边的时候,她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绣着一对鸳鸯的肚兜。
贾雀隘一见衣衫不整的李珂兰心里就别扭,他有洁癖,只要是自己不喜欢的事物,他都会避之千里之外,这一次他忍住自己的洁癖,立马走到她的身前,把她下身挂着的衣服给提了上来,给她披好。
李珂兰心想“没料到贾雀隘竟然这么纯情,还给自己穿衣服,真真是好男人的典范。”她竟羞红着脸,伸出双手去环搂着贾雀隘的下腰。
下一秒,贾雀隘就喊破喉咙一般,大喊了“滚!给我滚出去!”吓得李珂兰找不着北,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落寞了起来。再之后,就是顾长安破门而入,什么都不知晓,只见李珂兰衣裳不整,还站在原地如筛糠一般颤抖着,就横冲上前,直接甩了一个干净利落的耳光!“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李珂兰站在古亭上,把之前她自认为是自己一生都抹不去的耻辱给一一想了起来。他恨贾雀隘,可他更恨顾长安,一定是顾长安使了什么阴险的诡计,贾雀隘才会这么的讨厌自己的。
她趁李嚒嚒还没有前去西厢问顾长安话之前,就匆忙跑到顾长安的身前早早交代她,叫她说自己最近的好几个晚上都在寝室里,未曾出去过。
顾长安原以为李珂兰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早已深陷在敌人为她提前设计好的泥沼里。
第二天就是选美招亲的最后一轮比赛了,顾长安正闷得慌,走出了西厢,来到贾府里百花争放的后花园里,她漫不经意地走到花丛里,看着阳光姣好,每朵娇嫩欲滴的花儿似乎都在吐着蜜一般向她招手。
此时恰好遇上李珂兰,她也正在后花园里赏花。顾长安走上前,面带笑容的问李珂兰“珂兰,你跟贾雀隘进展到哪一步了?”
李珂兰见来人是顾长安,本想拔腿就走,不料却被顾长安拉住衣襟。至从上次假冒了顾长安跳舞的身份,去见贾雀隘之后,她就有意躲避顾长安,就算顾长安到她所住的寝室里来找她,她也假装称病,拒不见客。
李珂兰半转着的身子,在顾长安的呼喊下,又回过头来,勉强挤出一点笑意。“我们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啊。”
“怎么会?难道我给你的药丸你没有吃吗?”可是不应该啊,这几天智脑上的数据可是一直在涨啊。
“我没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