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哈哈一笑:“我看出来了,你哥最好看。”
程锐眉头一拧,说不出话了。
姜彻也笑:“宁哥你厉害,平时都是小锐呛别人,今天可算是遇着对头了。”
其实程锐不爱说话,自然谈不上伶牙俐齿,所谓呛人,也不过是和姜彻抬杠,耍耍机灵;和别人在一起,冷场才是常态。这些事情,姜彻却是不知道了。
邻床的病人晚上回去,程锐要守夜,便可以睡他床上。魏宁嘱咐他有事再打电话,便回去了。程锐又帮姜彻上厕所,洗脸刷牙,动作稍显笨拙,好在姜彻很配合,没有花太久时间。
两人各自睡下,窗外的霓虹灯影映进房间,不时有车灯闪过,屋里便是一亮。
姜彻只能仰躺,白天睡得太多,这时候干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听到程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便说:“睡不着?”
程锐立刻不动了,问:“吵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