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古艺曾经的那一句玩笑话,说秋水对待男女之情这一块还没开窍,我现在瞅他这副德行,确实像没开窍的模样。
这货明显没长大不是!
见我不说话,秋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严厉告诫我道,“你可记住了,现在我们在时光冢里,这时的古艺还没养过一根仙骨,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敏敏。在此刻的古艺眼里,你是浅柔,是雪族的巫女,是与他认识的熟人,并无多少交情。”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克制住自己内心那股蠢蠢欲动,尽量压抑住对古艺的澎湃色心罢。
然而,依刚才古艺的反应来看,他是知道我的,换言之,我方才所见到的古艺很有可能是正常时光里的古艺,难道他也同我们一样,灵魂来到了时光冢里?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法术尽失的吗?难道是恢复了法术?可若是古艺恢复了法术的话,完全有能力抵御流桑,为什么会来到这时光冢里呢?
当然,眼下的情况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古艺在秋水面前称呼我为浅柔,又在之前关照我小心说话,可见,古艺想是并不想让秋水知道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不用多说,在古艺与秋水之间,我显然会无条件地选择相信并且帮助古艺。
所以,我极其识相地朝着秋水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知道,会尽可能地少与古艺接触,放心好了。”
秋水满意地点点头,笑了一笑,道,“那你早些休息吧,刚才突然就晕了,看来是不习惯住在别人的身体里,才会出现那样的异状。”
我想了想,或许之前在脑海里出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根本就是浅柔的记忆,因为此时的我占用了她的身体,才会出现异状。
觉得合理,心头一些疑惑忽消,再抬头时,秋水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匆忙到,“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搭救古艺呢!”
虽然说古艺极有可能已经自行脱险了,可是我总该要知道自己来到这时光冢里究竟是来干些什么的吧?否则没头没尾的,搁谁心里都不好受是吧。
秋水闻声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坐下,眼神里含着些许的讥笑,道,“没想到你这根骨头还挺忠心护主的,时刻不忘主人的安慰。”
呸!你才是条看门狗呢!忠心护主?你这词语用得太不周到!那叫真爱!真爱懂不?得了,别用那种疑惑的眼神瞧我,我看你这样就没恋过,懂什么叫做真爱才奇怪捏!
当然,以上纯属我在内心的呐喊,而实际表现出来的则是一味的淡笑,笑得我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要僵硬了。
秋水这货喜怒无常,若是贸贸然蹦出一句什么话来,没准就惹他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我的下场就有些玄乎了,所以,还是尽量少说话得好。
唉,孽债啊,若是早知道古艺能够脱险,我又何苦随着秋水来到这时光冢,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呢?
还是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见我只微笑不说话,秋水却不乐意了,皱着眉问我,“成哑巴了?还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就只能摇摇头,道,“当然不是。”
谁知秋水却甩出一句“敷衍”,之后便开始瞪我。
合着我是不说也错,说也不对。
无奈,敌人猛于虎,我也只能有委曲求全的份,便奉承道,“您可是魔界至尊,我就一根骨头,哪里敢敷衍您啊?崇拜还来不及呢!”
没办法,万一他将我扔在这时光冢里,我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浅柔?
不要啊!
还有,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他准备如何搭救古艺啊?!
我的奉承显然对秋水还是有用的,他会心一笑,道,“你这根骨头倒是有趣,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