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的人是我吧,跟他没有关系。”
“好笑,真好笑,”他的声音渐渐贴近,如同蛇一般阴冷的气息让我打了个寒颤,“你想为他死,他想为你死,可我偏不让你们死。”
是的,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宇文是自寻死路,他说对不起,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吧。只是我不知道是因为保护不了我,还是因为看到了我这个所谓圣女赤裸的身体。
“话又说回来,他还真能忍,你也吃过左青岩的药吧,叫什麽来著,酥风软雨?我特地给他多加了一份料,现在神志还正常著,果然是条好汉。”
酥风软雨?我睁开眼睛看著宇文,这疯子一说才发现,他脸上的除了鲜血的痕迹之外,还散发著一股不自然的潮红。“哦对了,刚刚给的加的那个,从野店里买的,三文钱一包,吃了不干会死人的,你听说过吧?”他得意的看著我,嘴笑得都合不拢了,“你看著办吧。”说完扇子一拂,我的身子一松,瘫软在了冰凉的床上。
“怎麽样?”他继续笑,目光探究又嘲讽的看著我。可是还没等我说话就脸色一变,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猛的朝宇文扑过去,掐住了他的喉咙。
“不要,别杀他!”我尖叫著连滚带爬下了床,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宇文的眼睛微微睁开,看著我的目光满是哀伤。
“我准你死了麽,嗯?”疯子大力的掐著宇文的脖子,宇文整张脸都憋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涨起来了。我扑过去拉他的胳膊,却无法动他分毫,他死死的盯著宇文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死了,我就让她生不如死,看著办吧。”
说罢就松开了宇文,我连忙抱住宇文的头,这才发现他的身上烫的像火炉一样。
宇文挣扎著把我推到了一边,闭上了眼咬牙颤著。我愣了愣,随即想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穿衣服。
“麻烦你,给我打点水好不好?”我转身看著那疯子,无论语言还是表情都平静的让自己吓了一跳。
疯子挑了挑眉毛,居高临下的将我踹倒在一旁,宇文腾的睁开眼睛,眼见又要冲他扑过去,我连忙抱住他,说道,“不要过去!”宇文挣扎著想要离开我,却被我死死的抱在怀里,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都是干裂的口子,我们都知道那是怎麽来的。
“我想帮他洗一洗,”我平静的说,“不然我什麽都不会做,看我们死还是继续看戏,你选吧。”
“嗤……好好好!”他笑了笑就拿起木盆出了门,我趁这个机会连忙说道,“宇文,我们不能死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眼睛还是死死的闭著,只是身体还在不停的颤抖。我经历过这种痛苦,只是青岩的药就有那麽大的力量,弄得我生不如死,更不要说从野店里买来的烈性春药,他现在的煎熬是我根本就不能想象的。
拉起他的手,果然,手掌上都是一个个深深的指痕,血迹蜿蜒在掌心中,新旧交叠,看上去十分可怖。
“宇文,你还记不记得,曾说过要一直保护我?”说道这里嗓子先哑了,眼泪在眼圈子打转,之前找不到他那种沈痛,永远失去这个守护者的恐惧,这些一点点翻上心头。我抓紧了他的手说,“我不想失去你,我要你继续活著。”
宇文身子一震,缓缓睁开了眼,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
(8鲜币)心交情乱(h,限)
疯子的到来成功的让宇文又一次抓狂,我安抚的握住了他的一只手拍了拍,随後就拿了床上的布洗了、拧干,回头的时候,宇文正在挣扎著脱衣服。我脸上一红,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他哑著嗓子,说话很费力,甚至眼睛都没有看我,但语气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