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白家的人,肃容凝重,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 ; 没有披麻戴孝,没有痛哭流涕。
 ; ; 空气静寂而安详。
 ; ; 中间,白媚捧着一张照片,面色充满不舍,半晌过去,才将照片放在墓碑之上。
 ; ; “为逝者送行!”
 ; ; 一道*的声音响起。
 ; ; 所有人垂首。
 ; ; 礼枪队的军人们,尽皆鸣枪。
 ; ; 枪声持续很久,不知打掉了多少子弹。
 ; ; 大雨凄冷,似在哭泣。
 ; ; 等到葬礼结束,墓碑前,只留下几个人。
 ; ; “唐邪,这是锦栀,媚儿的母亲。”
 ; ; 白老介绍道。
 ; ; 在他身旁,站着一名端庄温婉的妇人,只是双眼已经红肿,令人唏嘘。
 ; ; 锦栀看着不远处,慢慢向墓碑跪下的白媚,长叹一口气,收回视线:“我听斩琼说起过你,他说,你是白家最大的仰仗,也是……他唯一能把媚儿托付出去的人。”
 ; ; 托付。
 ; ; 这两个字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 ; 唐邪眼神微变,却也没说什么。
 ; ; “这种事,阿姨不强求你,但是,也希望你能答应阿姨一件事。”
 ; ; “您说。”
 ; ; “把媚儿带回中海市,让她平平安安的,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 ; 锦栀低下头,声音中充满哀伤。
 ; ; 她似乎察觉到,白家与厉家之间,不会再是暗流汹涌,白斩琼的过世,将把两个家族的矛盾,彻底推向风口浪尖。
 ; ; 这种时候,她只想让自己的女儿平安。
 ; ; 可怜天下父母心。
 ; ; “好,我答应您。”
 ; ; “谢谢。”
 ; ; 锦栀语气缓和了些,转头向白老说道,“爸,那我先回去了。”
 ; ; 片刻,这里只剩下唐邪、白老与白媚三人。
 ; ; “有多久没见你穿这身衣服了。”
 ; ; 上下打量着唐邪,白老浑浊的目光中,难得闪现了一抹光亮。
 ; ; 唐邪想了想,追忆道:“进入思恨楼以后,就不再穿了,时间的话,应该是六年了。”
 ; ; “六年啊。”
 ; ; 白老感叹,“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