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稍稍感应一下,却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瞳孔微微颤动,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一边嘴里念叨一边忙活的瘦弱青年,深深地叹口气,走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房中传出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这位大叔,我向您打听一下关于这家青年的事情。”
姜君叫住一个中年人,开口问道。
那中年人看向姜君,穿着奇怪,而且看布料像是上等材质,一看就价值不菲,渐渐的脸上露出警惕之色。
不过在姜君掏出几枚金币之后,中年人将瘦弱青年一家的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瘦弱青年一家原本不是这样子的,虽然不是很富裕可也算是中等水平,可几年前他父亲意外死亡,而后母亲又生了重病,慢慢的,这个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唉,人生无常啊。”
姜君突然有些感慨,人的一生总是这样起伏不定,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发生的事情是大喜还是大悲。
明天与意外真的不知道是哪个先到来。
中年人拿着金币走后,姜君转身看向痛哭声因无力而慢慢减弱下去的房间,寻到一家棺材铺,挑了一具上好的棺材。
付了钱之后,在店铺老板和伙计惊诧的目光中,一手举起棺材离去了。
等姜君回来的时候,瘦弱青年坐在门口的台阶是,眼睛红肿,嘴唇干裂,目无焦距的看向前方。
将棺材放在地上,姜君走在跟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当初得知母亲离世的时候自己差不多也是这样。
“节哀顺变。”
东城大门外的小道上,两个青年在朝前走着,其中一个还举着一个棺材,引得路人目瞪口呆,大白天的抗着棺材到处跑。
“这是在搞什么?大白天的抗个棺材。”
“我要去赌场来一把,我感觉我的财运来了。”
“你这跳的也太快了,跟财运有啥关系?”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见棺发财啊。”
这两个人正是姜君和瘦弱青年。
常言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像瘦弱青年的家庭情况也没有什么亲戚,那就不用怎么操办,直接入土为安就好了。
对耳边的议论声置若罔闻,没多久两人便来到一块坟地,找到了一个已经长满杂草的坟包,这里是瘦弱青年父亲的坟。
姜君放下棺材拿过瘦弱青年手中的铁锹,两人一铲土一铲土的挖着。
很快,一座崭新的坟包,出现在坟地上。
噗通!
做完这一切姜君准备收工回去的时候,瘦弱青年噗通的跪在姜君面前,一句话也没有说,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他这一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可今天对姜君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什么?”
“恩公,从今往后我的这条命就是恩公的,做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瘦弱青年再度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我帮你不是为了要你这条命,也不是让你给我做牛做马的。”姜君摇摇头扶起了瘦弱青年。
“你叫什么名字?”姜君问道。
“回恩公话,我叫郝梦逸。”
听到这个名字,姜君愣住了,再度问道:“郝什么来着?”
“郝梦逸。”瘦弱青年再度说道。
梦遗?
这名字取得真是好,姜君有些忍不住想笑,但想到人家刚死了亲娘,笑出来不太好,就忍住了。
“郝梦逸,不错的名字,挺好。”姜君很认真的点头说道。
“行了,我要回去了,告辞。”说了几句姜君准备回去,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那千宝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