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峦推门走进包间,径直走到蔺南雪的身边坐下,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着说:“蔺小姐果然有眼光,况先生前途无量呀。”
蔺南雪巧笑倩兮:“以后还请肖院长多提携才是。”
事情谈妥了,一行人从酒吧里出来,在门口道别之后,大家都有车,就各自散去,况峦揉了揉头,有些微熏:“我得找个代驾!”
“我有司机,我送你。”
况峦侧头看着蔺南雪,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比身后的灯火霓虹还要璀璨,让他目炫神迷。
她跟林至爱是不同的类型,至爱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喜怒哀乐他都看得很清楚,这样的透彻,偶尔也是乏味的,而蔺南雪,代表着另外一个神秘又令人向往的世界。
每一次见面,她都化着精致的妆容,迷蒙又妩媚的丹凤眼,轻轻一瞥,风情万种,prada的外套下,贴身的连衣裙把身体包裹得凹凸有致,轻轻撩拨着他,可她又不是风情的,举止端庄,谈吐得当,偶尔娇嗔的说上两句话,能腻到他心里。
更让他向往的,是她的身份,就在刚才,因为有她陪伴在则,那个院长对他点头哈腰,恭敬万分,他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了这笔大业务,如果放着平时,他不知道又受了多少白眼,喝了多少杯酒,还得放下自尊陪笑脸。
他们有过性关系,天亮之后,她很洒脱的说,不需要他的任何承诺,因为她要做一个独立的女性,不想被任何东西束缚,尤其是男人。
他该怎么抓住这个女人的心呢,让她为自己疯狂无法自拔?
他轻轻的揽着她:“要不去我那里吧,有朋友送了盒,酒后喝不错。”
“我才不要去呢!”蔺南雪嘟着嘴。
他一下就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去就把你绑去!”
林至爱睡得正香,突然被一声尖叫给吓醒了,她立即坐起来,睡眼惺忪:“谁在叫?”
她去查看付娟有没有盖好被子,一推开卧室的门,就听到急促恐慌的呓语声:“不要,不要过来。。。。。。”
她轻轻的打开灯,付娟躺在那里,满头大汗,额前的头发湿了一片,她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想必还在恶梦里挣扎。
她拍付娟的脸:“醒醒!快醒醒!”
付娟猛的睁开眼睛,在看清她脸后,才平静下来,小声的说:“对不起,我又做恶梦了。”
林至爱苦笑着,拿出纸巾为她擦汗:“没有人再伤害你了,我会保护你的。”
付娟的痛苦,她能理解,14岁,花儿一样的年龄,浇灌这朵鲜花的,不是阳光和雨露,而是这世上最阴暗残忍的暴风骤雨。
想想14岁的自己,还在学校里上课,穿着校服趴在教室的窗台上看况峦经过,攒着父母给的零花钱买歌碟,还做着明星梦,想着有一天能在舞台上星光璀璨,而这些,是小娟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无法想象的事。
她单纯得只想顺利完成学业,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被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利用了,掉进了命运的深渊,或许有一天,她能忘掉过去,重新再来,但至爱知道,那条路将会很长很长。
付娟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林姐姐,你能陪我坐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不会打扰你睡觉。”
估计是害怕会再次进入可怕的恶梦之中,她点点头:“反正我也睡不着,就聊一会儿吧。”
她紧紧回握小娟的手:“等明天阿姨给你做完检查,把孩子拿掉,你会变得跟从前一样,你还想回去念书吗?”
小娟的脸色暗淡下来:“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只要你想做,认真去做,没有什么回不去的!”
小娟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唇说:“这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