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打个招呼而已。”席浩天表面一副很无辜地样子,心里却念头急转,吃不准封明鉴的意思。
他的镇定,是因为对骆曲荷本来就无意,还是根本就不屑他这个情敌?
“明鉴哥,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骆曲荷一把拉住封明鉴地手,拼命地解释。
失措之下,她当然要选择先安抚封明鉴。在她的心目中,席浩天不过是个用钱就能打发掉的小白脸而已,根本就无法和封明鉴相比,当然不值得她骆大小姐一而再地低声下气。更何况席浩天生气问题好解决,一旦封明鉴真的误会了,那麻烦就大了。
“我看你们还是先好好谈谈吧,我和顾先生还有事,就先走了。顾先生,请!”封明鉴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铁青的席浩
笑着客气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巧妙地向前走了一步,先生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再次避开骆曲荷的手。
“请请请!”地中海先生打了个哈哈,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骆曲荷,带着神秘的笑走了。
“明鉴哥,你听我说呀!明鉴哥!”骆曲荷向前追了两步,还待解释,却被席浩天抓住了手。
“曲荷,你好像欠我一个解释。”
“解释你个鬼!”骆曲荷看到封明鉴充耳不闻地越走越快,很快就一起上车离去,偏偏席浩天又不肯放手,气的转身就给了席浩天一个巴掌,“席浩天,你以为你是谁?也配做我骆曲荷的男朋友?”
席浩天被她打的脸一偏,半天才缓缓地转了过来,看了一眼不远处已有人对这边开始指指点点,不怒反笑,目光如冰:“看来你骆大小姐,是真的打算过河拆桥了!”
骆曲荷和他认识这么久,一贯只见他伏低做小的柔顺和刻意地讨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底的寒意,不由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嘴硬道:“那又怎么样?这一年来,你从我这里已经拿了多少钱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萧弄晴那边也没有提出要翻案的意思,那个记者这两天也没见着,想必被打一顿以后也老实了,她骆曲荷是今年广告比赛第一名的事实已经变成铁板上的钉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既然你无情,也别怪我无意。”席浩天冷冷一笑,突然从口袋中拿出一只录音笔晃了晃,“骆大小姐,你可能没料到吧,为了给我自己留条后路,一直以来我都秘密地把我们要紧的对话录了音。如今你事一成,就想背信弃义地抛下我,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你……”骆曲荷的脸色顿变。
“想想看,要是我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记者,然后告诉他们事情的真相,你说后果会怎么样呢?”席浩天轻笑。
“你不会的,要是告发了我你自己也逃不了。”骆曲荷勉强地保持着镇定。
“啧啧,我的骆大小姐,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我席浩天是什么人?不过是个小人物而已,就算不能在W市混了,换两个地方我照样重来。可你骆曲荷就不一样了,骆家在W市是怎样的名声不用我说了吧?就算你骆曲荷丢得起这个人,你父亲骆列侯,整个骆氏也丢不起这个脸吧?想想看,广告行业老大骆列侯的女儿,骆氏公司堂堂的总经理,却是个偷了对手的创意才能赢得比赛的剽窃者。你说,要是公众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骆氏还能稳稳地站在现在这个地位上吗?”席浩天凑近骆曲荷,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道。
“你要怎么样?”骆曲荷面色更白,终于露出怯色。
“两个选择,第一,很简单,只要你和我订婚,并且让我进骆氏当副总经理。我就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不可能。”骆曲荷虽然心中已生寒意,却还是断然否决道,“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