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匠:“东家说的是,咱老头子不懂这些,听命办事,哈哈哈”
杜安:“越老越滑,硝皮子的流程全在你手里吧,带他们熟悉一下,院里拴的羊牵走五只,中午杀了,给这些弟兄接风,这事给你了,老陈。”
陈木匠:“那感情好,我还是第一次见黄羊呢。”
杜安:“武大人,中午别走了,跟老陈乐呵乐呵,酒呢,现在没有,不过也快了,下次来估计就有了,到时候让你尝一口。”
武有三:“多谢先生,那我先去那边。”
杜安:“恩,去吧,有事来这边找我。”
杜安转身进院,陈木匠和武有三也带着一大队人往坡下去了。走进后院,四鲤烧着火,锅里的羊肉翻腾着,看了一眼,没作停留,走进东厢房,三个孩子专心的读书,没打扰他们,转身回了正房,平静心神,开始打坐。手里飘着一颗水珠,里面的液体很浑浊。心神完全沉浸到水珠之中,仿佛沉沉睡去。
六月下火,天气炎热,傍晚时分,三个孩子在院子里骑羊,杜安站在后院廊下看着三个孩子爬上羊背,抓不稳直接被甩下来,乐此不疲,四鲤和安娘子也加入了战场,帮着勒住脖绳,牙婆看杜安过来,赶紧迎上前。
杜安:“夫人可知道哪里有矮马?”
牙婆:“是这样的,咱们中原多是矮马,比西域北疆草原马矮了许多,通常称为驽马,纯种的中原马都比较矮小,一般咱们看到的那些官家马都有草原血统,您找矮马做什么?”
杜安:“给她们玩儿,跑的快慢不重要。”
牙婆:“如此,南方会有这种马,体型相对矮小,能爬山过河,一般就是帮人驮点货,跑的慢,耐力好。”
杜安:“恩,知道了。”
转身回了内院,进屋之后身形消散。
南方一个小马场内,杜安施施然走了进去,院里的人看杜安径直走进马场,直接从身后抽出柴刀,杜安从怀里摸出一块明晃晃的金条,在他眼前晃了晃。直接丢过去。越过他直接走进马圈,看着这些比驴子还低矮一些的小马,心里叹息,还真是小马,比后世专门驯养的半米多高的真正小矮马高了许多。之前武有三骑的那匹马,他注意过,确实比这些马要高大许多,鼻孔也更大。马圈里有十几匹,多是一些黄毛瘦马,挑了三匹比较顺眼的,直接牵出来,这个看守马圈的黑瘦青年想要阻拦,嘴里屋里哇啦说着什么,杜安眼睛都没夹他一下,反手一个大笔兜甩在脑门上。杜安试着骑上中间那匹,几个呼吸消失在了竹林。
天色擦黑,杜安牵着小马进了院子,众人吃过饭,准备烧水洗澡。一看杜安进来,赶紧跑过去,冲到小马身边,不停的摸呀摸的。
杜安:“瘦马,有什么好摸的?”
四鲤:“先生啊,马可是很金贵的大牲口,一般的富户都不一定有呢。”
安娘子:“对呀,对呀,帮着干活最好了,再套个车,出远门做点买卖多好。”
杜安:“你俩一人一匹,去做买卖吧!”
四鲤:“俺可不去,出门遇到强人,命都没了。”
杜安:“哈哈哈......”
牙婆没去摸马,把前门闩上,回过身,接过一匹马的缰绳,拴到廊柱上。杜安见牙婆会料理马匹,直接松开缰绳,进了内院。
书房油灯十分亮堂,杜安轻咳一下,走进屋子,三个孩子在灯下写大字。
杜安:“很用功啊。”
灵儿:“别提了,师父,最近写的越来越丑了。”
杜安:“哈哈,没事,师父写的字也很丑。”
灵儿:“师父你别安慰我了,我还是多用功练吧。”
杜安:“有志者事竟成,不用烦心,写啊写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