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虽确定她对秦扬或雷炎并无私念;可毕竟她和范特关系非同一般;谁也不敢惹她。
月在这里的工作很轻松;秦扬经常会出差;他的工作很繁重;但只要一有空闲;他还是会留在荷兰;再者;雷炎一直留守于此;他更是不放心;只不过;已经过了一个月;不论是他还是雷炎都没有取得月的一丝好感;现在的她;离他们这样近;却如此难接近;她将自己的界线划得太清楚;而且由于有范特这层关系;他们根本就无法与她在私下有所接触;以至看着时间就这样流逝;看着心爱的女人近在咫尺;他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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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办公室的大玻璃墙;秦扬看着在墙的那面月的侧脸;神情有点晃忽;究竟为了什么而执着于她;当初他差点就用宏峰去换这个女人;她魅力何在?这几年;他一直在问自己;应不应该再对她执着?他那两个好友雷炎和莫林于他陷得更深;可每每夜深;他总是不自觉地想起那个独自提着高跟鞋赤脚走在深夜小巷的女人;她是如此弱小;如此惹人怜;却偏偏长着一张叫人无法忘记的倔强的脸;那时他就在想;是生活在逼她?还是她在生活?她的青春她的灵气总被她用浓妆掩盖住;他还记得有一次见到她和一个男人走在大街的情形;那样无邪的笑容简直叫他嫉妒;还好后来知道那个男人原来就是莫林;否则他心中那个疑团会逼死他;或许但凡是男人都忍不得;他也一样。后来;认识莫林以后;她也消失了;想念;真的是想念;他常常在想;如果那天清晨醒来之时他能拥住她;或许现在也不会如此后悔;无奈的是;那时的他把她只当作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毫不在意;一个星期他就叫司机送走了她;尽管那天他看到她那抹笑容有些迷惑;不可质疑;他有那么一秒是在犹豫的;可最后;他还是送走了她;他原以为不会再见的;他原以为不会有交叉点的;可惜;算尽天机;他却在街角的红绿灯前与她碰面;那张笑开了花的脸啊;从此便刻在他心头。
一个月了;重逢一个月;除了必要的出差;他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荷兰;他点名要她做他的助理;他观察她;考验她;试探她;然而;她除了长了一张与殷萌一模一样的脸;什么都不像;她没那么倔强;没那么要强;没那么坚强;可是;她的耳垂上一直戴着那对范特送给她的耳环;仿佛总是在提醒他;她就是殷萌。他记得;也是那个星期;殷萌像所有女人一样找藉口拉他去珠宝店;他很慷慨;也知道女人想要的无非都是一样;当殷萌挑了半天最后眼睛落在那对耳环上的时候;有那么一刹那;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看见一张憧憬的脸;是的;是憧憬;这样的神色不应出现在拜金女的脸上;可他还没来得及去思考;她的脸上已经换上一张拜金女见到金应有的笑脸;他微感失望;看着殷萌试戴耳环那虚荣的脸;他只好安慰自己想太多了;尽管耳环很美;可他记下了耳环的样子;却厌恶佩戴者的虚荣。直到;他在方静钥那儿看见那对耳环的时候;他生气;心里又满是疑惑;尽管他从来不曾小气;可那耳环却是从典当行里出来的;什么意思?他的礼物才送出去没几天就落到典当行;他的面子何在;那个女人就是这样不在意他吗?还是他被当猴耍了?平生第一次;他莫名地发怒。
秦扬嘴角轻扬;这个让他揪心的女人啊;他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正如现在;他除了看着这个与她长得一样的月;一点办法也没有。
高翔原本只是经过;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的;即使现在已经夜深;但那是命令;他必须服从。可经过市郊这条路时;他还是不由地将车子驶向那个方向。
站在这间小屋子前;高翔还有些犹豫;是他欠她的;如果当年不拿她做饵;她也不会受伤;他还清楚记得那日他从变形的车子里将奄奄一息的她抱出来的时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