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财主吝啬的很,平日里对人小气。
他发现珠子丢了,把院子里的人全都盘问一遍。
不过大家都说没瞧见,他愣是没责才花一些碎银找了任永裕。
来时,他几次讨价最终才用了两块儿碎银请了任永裕。
“您的珠子什么样子的?”
他翘着眉毛,看了看任永裕,撇着嘴吧鄙夷,恐怕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东西。
骄傲的弓着嘴,问任永裕可曾听说边疆白玉?
任永裕摇头,他这才露出笑容。
撇着嘴,念叨:一想你也是没见过,很少有人见过,若不是自己有银子,也不会从遥远边疆,千里迢迢运过这白玉珠子。
任永裕瞧他的样子就不欢喜,可赢下又不得不查。
一路上,他都在赞叹自家多么有财气。
任永裕耳朵差些起了茧,终于到了他的家,任永裕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站好了,客人到,务必行礼,不得丢了我们冯家的脸。”
几个小奴才面无声色的行礼。
这个家中的人如同没有血色之人。
他们大抵也是迫于生计。
“任兄,您瞧瞧,这些个人儿倒是在这,也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做了这事情。现在我可是花了银子找了人的,你们等着瞧吧。”他一脸的横肉,让任永裕心生厌恶。不过世上这班人多了,他只明不言。
任永裕先把财主叫到一旁,问东西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之前什么人进过房间?
财主眼眉一横,看着一旁的奴才,“梅儿,今早进来的时候。你做了些什么?”
那女子一副臭面孔,瞪着眼睛,“奴婢放下汤碗。便去了小厨房,什么都没动。”
冯财主又问,去小厨房多久,做了什么?
那女子双手相互交错。坦然自若。去小厨房吃了两口饭。
“你吃的是昨儿剩饭还是今日的饭?”
奴才看着他,自然说着,今日的饭哪敢动,宅子里的人只能吃剩饭。
任永裕瞠目,这个财主果然是吝啬,原来奴才都只能吃剩饭,如此看来,若是有人偷了他的珠子也不奇怪。亏待他人,固百倍奉还。
“喂。您倒是说话啊!”财主有些着急,看着寸步不移的任永裕不耐烦起来。
脸上一条条皱纹如同潺潺溪水泛起的涟漪。
肥胖的身躯因愤怒导致肉在抖,脸上厚墩墩的肉块儿疙疙瘩瘩,外加褶皱的眉峰,整个人令人感到厌恶。
“您甭急,还是想想最后一次见到是什么时候,或许不是这两日丢的呢?”
他愤怒的看着任永裕,质问他到底能不能查出来,自己可是花了两块儿碎银。
他爱财,超过所有人,这是任永裕第一次见到如此吝啬的人。
两块儿碎银,倘若能用一辈子一般。
“财主这银子拿的若是不痛快,我还是还你算了。”
冯财主一算,若是报了衙门倒是不花钱,但自己每年朝廷的税银都是通过私制走的;若被查出倒是又要花费银子,如此不划算。
“好啦,便宜你了,我懒得找别人。”
任永裕进了财主的房间,打量一番,问平日里白玉珠子都放在哪里。
他轰赶下人先退下,随即翻开床榻下面的板子,拿出一个四角方正的盒子。
“诺,你看,原本是在这里的。”
任永裕瞧了瞧,这里是个玄关,要先扭动一旁的按钮,才可打开床榻下的机关,刚刚也可看到,这个财主如此神秘,下人都不让看,那么也就是说,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定是最亲近的人。
“我去问问你门外的奴才。”说过话,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