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将书房的门留了个小缝,(主要是书房的隔音比较好)打算如果半个小时呢他还不出来的话,他就随便找个理由去敲门了等阎建国进了书房阎欢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对夏渊说道:“把手给我”也不等夏渊自己将手伸过来就急急地拉过他的手。
夏渊的手是一双真正男人的手,又大又宽厚,阎欢每次被这双手握在手心,总有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只是上面也有很多茧,可能是平时在部队里训练弄出来的,伤痕什么的也挺多的,只是都已经淡去了,可能是时间比较久了吧。
“小乖,这是要给我看手相吗?”夏渊故意问道,其实看到她的动作,他基本上就知道了,那次在做那颗“心”的时候,他一不小心有划伤过手,有些血迹就留在了上面,事后他也洗过,只是血迹已经渗进了刻的字里面,因为挺少的,他也就没多在意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看得这么仔细,还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阎欢轻轻拂过他手上的伤痕,抬头看着他,问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伤的啊?”
夏渊正想回答,就看到阎欢的脚上竟然没有穿拖鞋,白嫩嫩的脚趾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可能是因为有些冷,还全部蜷缩在了一起。
先将要说的话放到一边,一把将她用公主抱抱了起来,原本正在等着他回答的阎欢哪里会料到他会有这个动作,吓得连忙用手紧紧抓住他胸前的布料。
察觉到她的动作,夏渊轻笑出了声,将她稳稳地抱到床沿才放了下来。
不过在中途他也看到那两只被抛弃在地上的拖鞋,等阎欢在床上坐定后,又将那两只拖鞋捡了回来,蹲下身子替她穿了上去。
阎欢竟有种错觉,觉得这个时候的夏渊特别像一个王子,在他给她穿拖鞋的时候,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以后走路不要那么急。”夏渊给她穿好了拖鞋,也坐到了床上。
“哦。”阎欢乖乖点头,其实她平日里也不是这样子的,今天不过是个意外嘛不过这话就只在自己心里轻轻嘀咕了下。
“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夏渊联想到她在开门之前,房间里似乎传来一阵震动,再看那两只拖鞋,他也基本上是明白了。
阎欢倒是没有想到夏渊知道她刚刚摔跤的事了,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小声回答道:“没有。”
虽然阎欢这么回答,不过夏渊还是不怎么相信的,用手碰了下她的膝盖,虽然刚刚没见她走路,但从她站的姿势来看,膝盖似乎是受了些伤的。
虽然夏渊用的力不大,但阎欢还是痛呼出了声,刚刚不说还好,提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膝盖有些隐隐作痛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被他这么一碰,马上就是一阵刺痛传到了脑部。
“很痛吗?”听到她的痛呼声,夏渊立马蹲了下来,手轻轻地将她的睡衣裤腿卷了起来,之间膝盖上已经红红的一大块了,等下应该会变成淤青。
看到那么大的一块红肿,夏渊都觉得有些不敢去触碰她的,就怕在引来她的痛呼,只是这伤得马上将它揉开了才行,问道:“急救箱在哪里?”
阎欢指指柜子上面的粉红色箱子道:“就是那个。”当初福婶给她准备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虽然很她的房间是比较配,但连个急救箱都要特地去刷成粉红色的,这也是在是有些夸张了,而且她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粉色,只是福婶他们觉得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就该有想公主一样的房间。
以前的阎欢因为性格比较阴沉些,福婶也不好往她里面弄这些东西,(主要是她刚住进来的时候看到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的,公主床,粉色的梳妆台就直皱眉头,马上就叫人换掉了)现在的阎欢脾气好,性格也好,福婶开始试探性地往里面放了几样,看她没有反感,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