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过两次的,如果没记错,门口的风景跟这里一模一样。
隋安拿着信封,扯着隔壁男的衣领,“你好好看看,照片里的地址是不是这个?”
隔壁男已经快晕过去,神色痛苦,“我特么,不知道。”
“我要去个地方。”隋安拿着包往外冲。
汤扁扁追过来,结果,在电梯口,她们见到了警察。
靠,有人报了警。
男人被送进了医院,还讹了隋安好几千块,本来隋安以为这种豪车不会有保险,谁知道居然有,然后车子顺理成章走了保险,里外里,倒是隋安自己亏大发了。
警察让隋安自己坐在墙脚的冷板凳上好好反省,一个大学毕业的有为青年,怎么能干出这么冲动的事呢?
第二天是钟剑宏接她俩出来的,坐到车里,钟剑宏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你们俩长能耐了?”语气就像是教训小孩儿。
隋安低着头眼角看向窗外,完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是那个男人太绝逼,没见过这样可恨的。”汤扁扁哼了一声争辩道。
“打了人你们俩还有理了?”钟剑宏一脚踹开油门,车子不稳地猛颤几下,“你们两个是女人,万一那男的……”
“就那个怂货,我量他没有那个狗胆。”汤扁扁一脸嘲讽。
钟剑宏见她来劲,猛地踩刹车又踩油门,晃的汤扁扁心脏都差点跳出来,钟剑宏恨恨地从后视镜里瞪了她一眼,汤扁扁切了一声不说话了,许是也知道自己理亏。
钟剑宏一直把她们都到家里,进了屋,钟剑宏接了杯水给自己,环视四周,屋子里乱作一团,哪像是女孩子住的地方,“汤扁扁,你还像话吗?”
汤扁扁把外衣往沙发上一扔,“又没叫你上来。”
“你明天收拾东西搬出去,你再住下去,不知道又闹出什么乱子。”钟剑宏毫不客气,她绝不相信隋安是那种会跟人打架的人,这事儿绝对是汤扁扁挑起来的。
汤扁扁不服,“我才不走。”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隋安靠在沙发里,昨晚一夜没睡,困得眼皮发粘。
钟剑宏这才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把烟盒扔给隋安,“自己点吧。”
隋安摇摇头,“我已经戒了。”
“擦。”钟剑宏觉得莫名其妙,“你是真不想烟还是因为这是薄宴让你做的事?”
隋安有些烦躁,“我就是不想吸烟了,以后都不吸了。”她想说跟薄宴没关系,可是总让人觉得欲盖弥彰吧?
钟剑宏愣愣地看着隋安,“你特么不是吧,为了一个男人?”
汤扁扁坐在旁边,“吸烟有什么好,对女人皮肤不好,不吸不是很好吗?”
钟剑宏瞪她,“有你什么事?”
隋安起身往卧室走,“你们聊。”
钟剑宏忍耐不住,“薄宴走了对你不是好事吗?你特么不是应该放鞭炮连放三天三夜吗?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隋安身形微微一顿,钟剑宏终于问,“如果你爱他,为什么把票投给薄誉?”
这也是汤扁扁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她和隋安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能摸得透她的性情的,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她为什么把票投给薄宴的死对头?
“没有为什么。”
“你特么还藏着秘密。”钟剑宏起身,十分愤怒,“我以后不管你了。”
钟剑宏拿起衣服往外走,然后狠狠把门摔上。
一共没说几句话,可是为什么突然这么愤怒,汤扁扁脑子里画满了问号,不禁愤愤然,“擦,他牛逼轰轰干什么,干嘛摔咱们家的门啊,究竟谁惹着他了?”
隋安愣了愣,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