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保护好自己,可是,帝联一旦有了以前的记忆,也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对她做下的种种事情,这样,即便有朝一日能见上一面,也会因为以前的不愉快而心存隔阂,太后心里很是难过,一生两个女儿,一死无法再去弥补,活着的这个有对自己敬而远之,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其实,不是奴婢多嘴,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奴婢忽然明白了,千万不要做让自己一辈子都后悔的事情,就像奴婢与连清,要是能早些相认,何苦遇上以后的事情,即便是遇上了,也会因为事先有所准备,而不被旁人所算计了,您也一样,要想让帝联接受您,不难,告诉她真相,选一个合适的机会,奴婢想,帝联公主是明事理的,又很理智,她会想通的。”
“能够再见到自己的女儿,哀家已然知足了,要是谈到相认,哀家可没有那样的勇气,这牵扯到一个国家的兴衰,哀家既然选择了皇上,先皇也默认了这件事情,哀家就要兑现对皇上的承诺,绝不能让自己的自私阻碍了这个国家的发展。”太后还是深明大义的,帝联的身世一旦大白天下,绝不是像连清那样的简单,国嬷嬷充其量就是个不守妇道,罪不至死,而自己要是将真相大白于世,后果不堪设想,举国上下将有一场浩劫是在所难免的。
国嬷嬷突然停住手里的活计,将孩子交给进来的奶妈,摆手让她出去,自己将门反锁,“太后,奴婢忽然想起,先皇临终之时,为了牵扯您以后权倾天下,曾经将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严耿,奴婢只隐约的听到严耿说是什么遗诏,这件东西该不会牵扯皇上的身世吧。”
太后眉头深锁,“这正是哀家担心的,皇后的死明摆着是阳平故意而为之,现在魏嬷嬷又死而复生,就连阳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样看来,这件东西也被她带走了。”
“太后,要赶紧想办法,这件东西一旦落在不怀好意的人手里,那以后可就不堪设想了,这国家的社稷,难不成真的要遇到危机么?”国嬷嬷心急如焚,阳平做事向来不计后果,只要能达到她预期的目的,一切都是无所谓的,更何况,锁里的死因怕是也被这个丫头给猜到了,这样一来,阳平对她们的仇恨就更深了,她野心勃勃,很难保证,她这次的消失不是另一场阴谋的开始。
“哀家已经让边关加强警戒,只要发现阳平的踪迹,立刻拿下,绝不手软。”
“以阳平在宫里多年的势力,要说救出一个魏嬷嬷不难,可是,在她出嫁时候,您已经窸窣将她的党羽都铲除了,怎么又跑出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培养新的人手,这家伙不简单呀,是我们大意了,才会被个小丫头给蒙骗了。”国嬷嬷气愤的说,想起女儿的死也和阳平有关,牙根都是痒痒的。
“哀家想,不会是新手,不过是利益相互谋和,两方结合罢了,这个人终究要被揪出来,哀家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人在宫里,无疑就是给自己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哀家已经在筹谋,一旦水落石出,哀家定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太后双目圆睁,恨不能张嘴将这个奸细活吞下去。
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向里屋看了一眼,国嬷嬷的鞋子就在床边,他倒了杯水,一股脑的喝下去,润润喉咙,把想要说的话在脑袋里捋了一遍,才起身敲敲房门,“国嬷嬷,我有事情要找您,麻烦您出来一下。”
床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国嬷嬷疲惫不堪,刚刚躺下,又起身出来,“都忙碌一天,也该歇着了,怎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要说。”
国嬷嬷自从回来一直很冷淡,先是连清的死让她受到了致命的打击,又是与德武不能双宿一起飞,心里自然是不如意的,好在孩子的活蹦乱跳让她的心里多少得到了一些弥补。
“这些话憋在肚子里很久了,一直想说,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眼下也是不说不行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