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觉得事情蹊跷,特意让人去查办的,另外,你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要得到帝联,那就更没有理由要留下阿莲,毕竟她们是姐妹,即便帝联能忍,阿莲也绝对不会放过帝联,到时候你就等着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吧。”玲昭仪说的越严重,阿坝民就会愈加的重视,她不过是想让阿莲知道自己的厉害,敢拿自己当由头去讨好炳光,就等于在自掘坟墓。
阿莲在房间等着阿坝民回来,最近这些日子两人的关系缓和了很多,阿莲也越发的觉得阿坝民的心里是有自己,不过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这就足够,她将杂米粥的材料预备妥当,放在桌子上,阿坝民希望一早她就给育德夫人送去,熬制好了送去让斌光品尝,阿莲细致的做着这件事情。
阿坝民喝的醉醺醺的,跌跌撞撞的进来,把门撞到了一边,还傻笑着,瘫坐在地上,把手里的酒壶一股脑的灌进肚子里,“你是谁?狼心狗肺的,难不成也想谋害本王,走开,不要碰我,小心本王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他越是这样,阿莲越是心疼,“好端端的干嘛喝这么多的酒呀,你看你,都没有人样了,还本王,就像个孩子,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 就好了。”
阿坝民将阿莲推到一边,阿莲身体一个不稳,险些摔倒,她幸好扶到桌子,才勉强的站稳脚跟,阿坝民险些撞到柱子上,阿莲顾不上自己又过去扶住他,“看看你的衣服,来人,打些水来,再拿一条热毛巾。”说着帮阿坝民褪去上衣。
阿坝民醉眼眯眯着,把手里的酒壶也扔了,还好落地是没有摔碎,只是滚了几圈,到了桌脚被停住了,“你干么那么的心狠,我都已经很在乎你了,一个赛尔算什么,你干么非要赶尽杀绝,我明天一定要去找那个御医问个明白,你就不能抵赖了。”阿坝民有一句没一句的话让阿莲惊出一身冷汗,难道是阿坝民醒悟过来,开始彻查这件事情,不对,阿坝民的性格,她还是了解的,阿坝民从来不找后账的。
阿莲撞着胆子,小心的问,“王爷弄错了,赛尔王妃是自杀而死,即便怀有身孕,也是才发现的,怎么能抱怨是阿莲的错呢。”
“我一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那个御医,明日本王就去问他,看他要怎么回答,阿莲太可恶了。”说着就呼呼的睡过去。
阿莲再也坐不住了,她把阿坝民安置好,就向御医馆走去,她知道今晚值班的就是前几日为赛尔把脉的那个人,她不时的向后看看,生怕有人跟来,这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她又是第一次做,自然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披着黑色的风衣急急的穿行在夜幕之下,御医馆的灯还亮着,她知道这里是通宵不能入睡的,她一闪将身影嵌入御医馆内,还是那名御医,正在书桌上仔细写着什么,阿莲像个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将手里的一个包袱丢给他,“拿上这个赶紧走人,记住,明日清晨之前,不要让任何找到你。”
御医一看是阿莲,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这点他清楚了,在深宫之中要想生存下去,没有这点机灵劲怎么可能,“谢王妃的好意,不过臣的前途就在脚下,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再则,王妃深夜前来,某明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让臣也是满腹狐疑,不知道王妃又在作何打算,臣要怎么做,才能让王妃满意呢。”
御医是故意在卖关子,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就然敢于自己公然对抗,看来自己是疏忽了,她稳稳心神,“本宫是为你好,你可知道这件事情已经被王爷察觉,王爷如今是喝醉了,要是等到明日清醒了,追查起来,我自不必说了,好歹也是正妻,不过是被责罚,而你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既然想活命,本宫就成全你,这个包袱里的银子足够你过完下半辈子的,听人劝吃饱饭,赶紧带上你的家眷走人,否则本宫根本不可能保全你的。”
御医点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