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当年育德夫人生产时的接生婆吗?”
“正是她。”
“贱婢见过太后娘娘。”
“起来吧,哀家问你,当初先皇的育德夫人产下小公主时,可是你做的稳婆。”
“正是奴婢。”
“你可还记得,小公主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回太后,当日育德夫人难产,先皇下令如若有闪失,就要奴婢全家陪葬,这是奴婢与生俱来,从未有经历的大捷,奴婢也是竭尽所能的保住了育德夫人和小公主的命,奴婢依稀记得小公主生下来因为缺氧而窒息,奴婢拼尽全力,才保住小公主,也保全了奴婢一家,打那以后,就发誓,不再做这个行当,所以,奴婢敢用性命担保,小公主身上绝对不会有胎记,光滑如雪的肌肤,倒是右手手心有一枚红痣。”
“哦,这颗红痣,不会随着岁月而抹去吧。”
“不会,这颗红痣,奴婢记得当时御医曾说过,它连接着心脏命门,绝不可能去除的。”
“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国嬷嬷,去把玉带夫人的女儿小娥带来。”
“太后,现在都快一更天了,这个时候去,是不是不合适?”国嬷嬷看看外面的夜色,有些担心的问。
“去吧,今晚不弄清楚,哀家也无法入睡的。”
一阵儿急切的敲门声,阿庄从梦中醒来,“大半夜的什么事?”
“宫里来人了,说是要小姐进宫,夫人走的时候有交代,凡事都要问过少爷您才能去做。”
阿庄停了几秒钟,迅速起身,“去喊小姐,我马山就来。”阿莲正在沉睡,免不了有些厌烦的情绪,“大半夜的喊人家进宫,我又不是大夫,更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人物。”
阿庄已经收拾妥当,“阿莲快些,我陪你一起去就是了。”
阿莲轻快的起身,梳妆打扮一阵儿,跟着阿庄,心里喜滋滋的,阿庄魁梧的身躯,果断干练的办事作风,让她更是心倾与之。
太后如坐针毡的等在宫内,心里惶惶不安,她很矛盾,希望女儿就在咫尺,有担心自己错误的决定已然生效,她不断深呼吸,试图平息心中不宁的火种,“阿庄、阿莲见过太后。”
“起身吧,深夜让你们进来,也是为了帝联的事情,这个刺绣的图样是小娥亲手所绣,哀家思索再三,还是要确定一番,才能为帝联缝制出嫁的凤彩霞衣。”
国嬷嬷拿着绣样交给阿莲,“牡丹,记得帝联身上自小就有牡丹胎记,把它作为主要花色绣于全身,也未尝不可,奴婢的心思不做数的,还要看太后的决定。”
看着太后越来越失望的眼神,阿莲都有些冒虚汗,太后收收自己的思绪,“来,到哀家身边来。”她伸手拉住阿莲的右手,像是不经意的反转,一颗红痣赫然出现在眼前,她眉头紧锁,直到他们离开,她还是怔怔的坐在那里:“国嬷嬷,去把当年伺候玉带的嬷嬷找来,哀家要问话。”
“太后,夜深了,怕要到三更天了。”国嬷嬷心疼的说。
“不管是几更天,哀家都要知道真相。”国嬷嬷叹口气挑帘出去。
月色像是被乌云遮住了,慢慢的隐去身影,直到国嬷嬷的脚步再次响起,才把她的思绪又拉了回来,“你就是当年伺候过玉带的嬷嬷。”
“奴婢是玉带夫人的陪嫁丫头,一直到李尚书府邸被官府查封,这段时间,奴婢一直伺候玉带夫人左右。”
“那好,本宫问你,玉带夫人生过几个孩子?”
嬷嬷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太后向国嬷嬷递了个眼色,她端过一盘足有一百两的黄金,放在嬷嬷的面前,“这是太后赏赐你的。”
“奴婢谢太后重赏,玉带夫人生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