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怕是拿刀砍自己行,伤财是决然不会同意的。
“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国嘉要是咽下这口气,在这方圆百里的,还怎么抬头见人,来人,集中家里所有的人手,带上家伙,骑上快马,跟我去廖家讨个说法。”国嘉土司一副血性杀起的骄横,带着手下的亲信,要去召集人马。
“阿爹,我是同意和离,请您不要这样让女儿难堪。”连清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门口,她不想让廖八怨恨,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依然还是想护着那个男人的。
国嘉土司抖掉女儿的手,将她从门边拉开:“难堪?当初就说这婚姻不能成,你听过我的吗?现在是我的脸面没地方放了,你倒是还是想着自己,我是你阿爹,难不成出门让人戳着脊梁骨,说我是草包,我国嘉也是站着要生活的主,你给我走开。”国嘉土司多大的力气,这一推差点让连清单薄的身体撞到墙上,好在阿朱冲了过去,帮她挡住了。
连碧用手逗弄着锦帕:“当初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廖八是有心上人的,你偏不听,自以为是,现在还要我们跟着丢人,哼。”
国嘉土司不留情面的带着一队人马从家里气势汹汹的冲出去,马蹄声响彻天际,连清瘫软在地上。
国家夫人有些看不惯:“算了,都少说几句吧,让人摆饭吧,都坐下来,事情已经出了,就交给他们男人去处理吧,我们女人尽到本分就好。”
连碧嘴角一挑,眼睛斜着问:“阿朱、阿卓,是不是在廖家被你们小姐惯坏了,这里有你们你的份吗?”阿朱正在帮着端汤,马上向门外退去,阿卓压根是刚抬了前脚进门,连后脚都没有赶上,就麻利的跟着阿朱出去了。
连碧露出阴险的笑意,扭捏着身体向外走去,还不忘狠狠瞪了阿卓和阿朱两眼,怎么还站在门口,去到厨房吃饭,别弄脏了姑奶奶的眼睛。国嘉夫人低声问:“阿娘问你,圆房了没有?”连清默默的摇摇头。
“这我就放心了,还好,到家里,其他的事情自不必去想了,好生休养。”国嘉夫人安抚几句。
一个猥琐的男人躲在一个大树后面,看着国嘉土司带着人走远了,才从后面闪出来,大摇大摆的向后面的女眷住所而去。
阿朱见到这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很是厌恶,阿卓拉拉阿朱的衣角:“鞑虏少爷。”
看着两个漂亮的女人,这家伙口水都要流出来,硬是咽回去了,他马上就是这家的倒插门的姑爷,她们这些个小蹄子一个也跑不了,何必因小失大呢,他摸着下巴,尖馋的走了。
连碧四处寻他,终于在后院的石井边上看到他:“你一晚上死哪里去了,该不会是担心让我阿爹活劈了你,所以自顾自的躲了起来。”
“我哪有那么龌龊,你好歹也是我鞑虏的心上人,我只不过是在这里走走,消消食罢了。”男人说着就要与她亲热,被她娇嫩的小手推开了。
两人依偎着在石阶上:“鞑虏,阿爹承诺,一定让我落选,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嫁给你了,你呢也能堂而皇之的坐上倒插门姑爷的,怎么样,你勾搭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不过,姑奶奶有言在先,这个家里永远不能出现第二个女人,否则,我就让你滚蛋。”
“我哪敢呀,你就是借我个胆子,我也舍不得你那暖人的身子呀。”
“去你的。”连碧羞涩的样子让人看着都是那么的讨厌。
“你还要去遴选呀?”鞑虏小心的问。
“我答应阿爹了,总不能让我们全家都去死吧。再说了,没有我阿爹替我守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难不成拱手送给官府呀,还是你担心我被皇上看中,成了宫中的女人,让你望而生叹。”连碧对自己的褒奖差点让鞑虏噎住了,这个女人要是有些姿色也算,眼前的连碧平庸无极,要不是国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