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个月给家用。如果有小孩,他的费用我来负担。”
想起我们姐妹淘聊天时说各自对老公的要求,当时我的条件好象不高。
我说:他必须经济稳定,房子车子儿子的费用要归他开销。家用如果他能全部负担是最好,不行我也可以承担。我自己赚得钱用于我所有的女性开销,比如化妆品,服饰,旅游,或者跟朋友们出去玩。
末末问:他不用爱你吗?
我想想答: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吗?所以他只要能温柔地对待我,偶尔会搞点小浪漫就好。
小麦又问:要是他跟你相敬如宾,却在外面搞女人呢?
我毫不犹豫地答:那就别给我知道。
范妮插进话来:小培,你别给我装。你对男人要求最高了,要是人家不爱你不宠你,我才不相信你能过得下去日子。
我逞强道:你就走着瞧,看我能不能过下去。
说实话,我脑袋里从来没想过会跟个不爱我的男人结婚。我是个很贪心的人,最好老公有爱我又有钱。但是如果在一个很有经济条件的男人和一个爱我却没钱的男人面前,我的第一反应应该还是选择钱。
人家都说只有苦出身的小孩才会在乎钱,我到不那么认为。苦大的小孩万一哪天没钱了,他们知道如何激发意志来熬;但像我这样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人,真要过穷日子肯定不知所措。贫贱夫妻百是哀,到时候有爱情也被磨光。
陈瑞涵不爱我,但是他却有几个钱。原本我有些讨厌他的毒舌,但是后来发现他每次骂我都没坏心,便能平心静气对待他。这样不爱不恨的关系,到是最能长期相处。
“做你女朋友有什么要求吗?”看清楚合同上对方提出的条件是基本常识。
陈瑞涵站直身体,走到我面前。他的嘴唇凑在我耳边,呼吸间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肌肤。他含笑低语:“放心,不会要你跟我上床。”
“那太可惜,你也就这点长处。”我推开他说,完全没有表情地说:“我当你女朋友,但你要帮我拿到BST的二次投标。”
失恋的女人都是疯子,半夜的神经异常胆大。而陈瑞涵就我的催化剂,每次都能逼着我做出无法想象的决定。
“呵呵!”他冷笑道,“帮你可以,拿不拿得到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那你等着我看我的本事。我心道。
沉默片刻,我问他我的包在哪里。
他看看钟,已经快两点了。
“你在发烧,不要走了。我去拿退烧药,你去洗澡吧。”陈瑞涵很快进入男朋友的角色,走过来搂过我出书房。
我有些迟疑,别说我在生病,就是不生病也没有女朋友跟男朋友睡的义务。
他看出我的停留,搭我身上的手放下了。
“你不知道吗?我家有间客房。”他挑着眼像逗鸟一样看我。
“我比较喜欢你那张软床,客房的硬床板更适合男人。”我冷冷地回看他,说完自顾自走进主卧。
我不知道明天醒来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多半会吧。可是我现在真地很想这么干,我必须要做点特殊的事情来挤压心中的郁闷。我以为自己可以云轻风淡地原谅且忘记石然,事实上我也真得没有怪他恨他,但是情绪却无比得低落。答应陈瑞涵近乎交易般的要求,绝对是错误的决定。但明知道是错误还是往里跳,很爽。也许别人爱用酒精消灭失恋病菌,变态的文小培更爱用另类的方式来治疗。
无法挽回
时钟有一长一短的两根针。午夜零点时分,它们交汇在正上方的刻度12处,然后以各自的步调在圆盘上挪动。有时他们近在咫尺,有时他们遥望不及。待分针转动十二圈,时针转动360度后,两根针在正午时分重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