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民和蒙古族儿女是不是发生过严重械斗,如有,那得好好研究研究皇后娘家是怎么取胜的,虽然身份地位悬殊太大,但总会有些经验可循不是?
而李真见唐烨没领会到阿克敦大人态度的背后含义,只好将话说得更透明了些,“广州是敦庆爷兴家的地方。如今西洋贸易往来又多,海关衙门的税银不少,因此,去广州为官的多是敦庆爷赏识的人…”
唐烨默默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确认道:“就是说皇上默许了?”
李真点点头。
这就好解释了,为什么雅朗帮不上忙,为什么九王爷不拦,为什么四爷,对了,四爷到底是个什么态度,“那四爷是咋想的?”
“四爷说,他找太子商量了,太子的意思是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李真道:“四爷认为太子所言有理…既然被贼惦记上了,千防万防总归会百密一疏,那还不如将贼收拾狠些,打得他下辈子见了咱的府邸都要绕着走…”
说的轻巧,但要搞清楚,李真只是一普通办事员,不是钦差大人,只有被人收拾的份!
“四爷说此次去江南查官仓,据目前的线索,只有一处官仓猫腻大,俺十之八九会被派到那处去…”李真道,“四爷说,地方官的水深着呢,就是四爷去查账,人家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一样会变着法的给四爷下套,所以,四爷认为,俺十之八九会被阿克敦推出去当马前卒…”
“就是说四爷和九王爷的看法是不一样的?”唐烨从中听出了点门道。
“嗯,”李真点点头,“俺也给四爷说了九王爷的话,四爷说九王爷大概是怕俺压力大,没说实话。”
“四爷最后说,差事俺是没办法逃脱了,所以眼下是要好好想出一个章程来,一定要一炮打响,威慑住众多嚣小,否则后患无穷,但是呢,得罪江南官场的事,俺也不能做,因为俺没自保能力…”李真道:“俺当时就说了,俺一定做到心里有数,牢记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心头有谱,这样就不会弄成江南官场的众矢之的了,但四爷却说并不是俺不想得罪就能不得罪的,这些天他会好好想章程的,叫俺别太着急…”
唐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很郁闷的说了句,“李真,干脆咱们也当贼算了!”
“俺当不了贼。”李真轻声道:“没那本事,光听那些绕来绕去的关系,俺都快晕了…”
“唉,怎么想过个安稳日子都这么难呢…”唐烨捂住额头。
“叶子,你别太着急了,俺会见机行事的,再说了,四爷不也在想办法吗,”李真安慰道,“最坏也就是将江南官场得罪死了,反正咱们又不是江南人,有啥好怕的…”
唐烨心想,四爷的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不能得罪江南官场,因为没自保能力,那么反过来说,没自保能力,但又被迫得罪江南官场,下场会是什么?十之八九是要掉脑袋的!
“看四爷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吧。”
唐烨对敦庆帝默许的行为很愤怒,儿媳妇的姐夫可以拿来牺牲以安抚权贵们那生命不息折腾不止的心,但李真不还有极大的可能是八爷的儿子嘛。好歹大家也是亲戚不是,怎么能这样冷血!
因此,第二日。见到兴致高昂的德儿来马车行要人………德儿已召集了一干太医,约好后日到某一茶楼详谈,那么算保费的账房先生就不能少了啊。账房先生总得了解这个行当才好制定章程不是………,唐烨便不怎么热情。冷冷淡淡的表示“知道了,到时会派人去的。”
而德儿却依旧兴致不减,美滋滋道:“李嫂子,病保得从保铺中单独划出来,账目必须得独立,不能和其他保项牵扯,爷在上书房和宗学游说了好些人。他们对病保都特有兴趣,这是利民的大好事不是?所以好多人都愿意出钱,赔钱没关系,老百